乎乎的小狗兒,卻好像身後長出了無數蛛網,只要他走得慢些,就要把他緊緊纏住了。
“吳恩最近是在捧崔滿月嗎?”
衛琅點頭,“據說搞了個什麼直播選秀,吸引了一波流量,自然崔滿月也是冠軍的熱門人選。”
“那好,這麼想紅,我們幫她一把。”
衛琅明顯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說道:“真下狠手?雖然不是親的,但是也叫了你這麼多年的表哥……”
吳莣回頭,烏黑的眸中像是覆了一層冰一般,疏離又冷酷,“你也說了,不是親的。”
衛琅點點頭,這次是真正的吳莣。
殘酷、無情,還護短。
當年,崔滿月欺負了哥斯拉,結果被他三下兩下送到了泰國去當交換生。
說是留學,其實也算是變相的流放了。
這次更是絕,乾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這麼喜歡藥,就讓她吃個夠。
崔滿月這幾天都老老實實的。
除了因為事情敗露,被孟早拿了證據,還因為那天她也中招了。
她偷偷找了私家偵探社,但誰也沒有查出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被人下/藥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躺著的人還是一/絲/不/掛的張望山。
張望山見她很驚喜,還提出了對她負責結婚的事情。
她冷笑出聲,“你那個隱藏了八年的女朋友呢?”
張望山抱著她,含情脈脈,“滿月,她怎麼能和你比。我和她在一起的這些年,都是看她可憐,我其實不愛她的。”
崔滿月乾脆利落給他一巴掌,“少給我說些亂七八糟的,想娶我,自己撒泡尿照照鏡子吧!”
後來的幾日,她都沒有見張望山。
一是不想見到那個人渣。
雖然找不到那個下/藥的人,但直覺告訴崔滿月,一定和孟柳有關係。
但孟柳現在她不敢動。
上次在停車場,她碰到了吳莣。
吳莣那冷冰冰的眼神,她到現在想起來都全身發寒。
以前,他只是不苟言笑,眸子中還是有溫度的。
可是那一次,吳莣看他的眼神裡再沒有溫度。
彷彿她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除了躲避張望山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崔明珠告訴她,吳恩的公司想捧一個直播女神。
她是最好的人選。
她當然願意,畢竟能被吳家捧著,後半輩子吃穿不愁,甚至還能真正意義在吳家說上話。
只要她能大紅大紫。
所以,她忍下了不甘,怨恨,害怕,專心致志投向了工作。
當然,偶爾她也會擔心。
事情會東窗事發的一天嗎?
尤其是在看到張望山在網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之後,她那顆心更是無法安放。
她告訴自己,沒關係,她就和張望山睡了一次,應該沒事的。
可她的好運似乎到頭了。
起因是,有個和張望山曾經睡過的網紅忽然拿出一張醫院的診斷證明——張望山讓她染上了梅毒。
崔滿月整個天都塌了。
她甚至還沒去醫院,有人已經在微博下@她了。
那個該死的網紅居然讓她也去檢查身體。
此話一出,崔滿月立刻被推上了熱搜頭條。
作者有話要說: 周影后和渣男的分手靈感來自韓國那個十分會寫文章的漂亮姐姐,和小豬。
唔。
你們懂的。
第16章 016
016
崔滿月上熱搜的那天,孟柳在微博轉發了一條錦鯉。
“樓主親測,百分之百靈,絕對心想事成。”
孟柳的微博沒什麼粉絲,半晌只有幾個殭屍粉跟著轉發了。
其中還有一個酸她。
“最討厭這種轉發轉發的,不努力只想天降好運的!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孟柳手起爪落,乾脆了當拉黑了這個殭屍粉。
一會兒,她收穫了三個贊。
一個是小花,一個是豆蔻,一個居然是孟早。
自從那日和孟早吃飯後,兩人也發展起了朋友圈點讚的淡薄友誼。
吳莣最近都躲著她,她有些心煩意亂。
莫名有種快被金主厭棄的感覺。
才短短的幾個月,她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日子就一去不復還了嗎?
孟柳覺得自己可以曲線救國。
所以,她大膽和孟早搭話了。
“我想問你個事。”
“說。”
“吳莣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
婚姻就和投資一般,要投其所好,才有意料之中的收穫。
“為什麼問這個問題?”孟早隔了好一會兒才發了一句,“你喜歡他?”
吳莣長得帥對人溫柔還大方,哪個女生不喜歡。
孟柳眯著眼睛,忽略了心中那點酸溜溜。
“你怎麼把他給甩了?”
這真是世紀大疑惑。
有眼睛的都會看出吳莣是優質股,就孟早這個瞎眼睛的。
孟早答非所問,“不要喜歡他。他不好。”
“哪裡不好了!”
孟柳的360度濾鏡又上來了,吳莣哪裡不好,他除了性/能力哪裡都好。
忍不了。
孟柳把孟早給拉黑了。
她就是蠢,蠢得向老公的前女友打聽老公的喜好。
孟早的話倒是點醒了她。
除了孟早,還有幾個網紅緋聞女友呢。
從長相來看,網紅緋聞女友和孟早各不相同,但氣質有些類似。
都是冷如冰霜一類的。
難道吳莣好這一口?
不過他自己都已經冷成冰渣了,還找一個冰棒女友,不怕進冰箱嗎?
像她多好。
熱情開朗話多,還人美心善。
哼,吳莣這個狗男人,也是有眼無珠。
吐槽歸吐槽,金主是不能得罪的。
孟柳在吳管家那邊得來一個十分重要的資訊。
吳莣快要過生日了。
他居然過舊曆生日。
孟柳搓搓手,覺得有必要用她的真善美打動她的豪門金主。
孟柳在做蛋糕的時候,給吳莣發了一條微信。
“今晚回家吃飯好嗎?貓咪撒嬌圖片。”
等到蛋糕已經點綴水果了,吳莣的微信才回復。
“今日忙,儘量。”
他說盡量,那就是能回來了。
孟柳信心滿滿,看著滿桌子的西蘭花大餐,心裡美滋滋。
只是,讓她失望的是,直到午夜十二點,吳莣都沒有回來。
半月灣的傭人都被她打發走了。
她原本想和吳莣單獨相處的,最後變成了懷抱哥斯拉,狠揉小祖宗的軟毛,“你哥不會回來了吧?”
桌子上的西蘭花大餐已經開始變色,泛著冰冷的死色。
蛋糕上的奶油也緩緩落了下來,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