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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巖的成功意味著先遣隊的行動成功了大半。
洛林艱難地翻身上崖,一抬頭就看到死狀悽慘的魯尼特,然後是滿身血汙,連頭髮都貼住臉頰的海娜。
印象裡,海娜好像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阿薩辛將殺人視作藝術,不同於洛林直來直去的粗框,海娜在戰鬥時總會留下餘力,那些餘力被用來計算下刀的角度和切口的方向。
一擊必殺的效果是第一需求,控制血液噴湧的方向,不讓汙穢濺到身上則是第二需求。
有這兩大需求作祟,海娜殺人總會給人風度翩翩,輕鬆寫意的感覺。
事實也是如此。
兩人相識三年有餘,無論是激烈的奪船戰還是陸地上和海盜甚至猛獸的交鋒,海娜身上似乎從來沒有沾染過血跡。
今天是怎麼了?
洛林疑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那個躺在地上的,不會是什麼山裡的劍聖吧?”
“就是個普通的護衛,他用槍的。”
“那你這副樣子……”
海娜鬱悶地擦了擦臉:“這段時間,似乎有些懈怠。”
“這麼說,好像我也有些懈怠。難道是疲勞期?”
“疲勞?”
“新奧爾良和盧西,走私和傭兵,最近兩條線都不得安生,你好久沒有輪休了吧?就算在莊園的時候,你也一直在監視貝爾。”
海娜愣了一下:“或許……”
洛林抻了個大大的懶腰,解下纏在身上的繩套,找了棵大樹纏緊,綁嚴,最後在繩索上套住自己的紅頭巾,一抖繩子,把頭巾送到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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