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被一層鐵殼包覆的心肺,還來不及長回去,被戳得痠軟。
就在這時,他看見一組陌生號碼,內容寫著:「我知道是你 颺」。
靠。
靠靠靠。
安掬樂當即把那封訊息刪了、號碼黑了,沖廁所洗眼,洗乾淨了,才出來。
他給杜言陌回電,電話響沒兩聲,那端便急慌慌接起。「菊花先生!」
一聲虎吼震得安掬樂嬌軀一震,他也不羅唆,直奔主題。「我住院了。」
電話彼端似駭了一跳,問:「病了?」
安掬樂:「沒,你哥我捐肝,救救肝苦人。」
杜言陌:「在哪間病院?」
安掬樂笑:「早出院了,現在在老家休養,大概得一個月吧。」說到這兒,不得不嘆,禁慾一整個月啊,家當沒帶,連想自給自足都嫌不盡「性」。
這回杜言陌沉默較久,久得安掬樂以為電話壞了。「喂?喂?」
杜言陌:「為何沒跟我講?」
他悶悶憋出一句,若不是語調很平,安掬樂腦裡都浮現一個馬景濤搖著他肩膀晃啊晃。奇怪,你誰啊,為何我得跟你講?可才反骨沒一秒,又想到簡訊匣內那些累積的憂心訊息,再鋼心鐵肺,都得軟一下。
籲口氣,他答:「一時緊急,我有個親戚肝有問題,我捐了給他。」
他講得輕巧,好像在說他見路邊有人肚子餓,就扔了塊麵包,完全不痛不癢。
可那是肝啊,體內臟器一部分,還是足以牽連性命的五臟之一。杜言陌:「菊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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