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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清楚,此時此刻嚴陣以待的究竟是哪一邊的人。
無衣的紀律性的確不強,但也要分跟誰比——要求他們像訓練有素的精兵銳卒一樣保持高度集中的收縮陣線的確有些強人所難,但如果是和組織更加鬆散的門派或草寇相比,那還真優秀的不是一星半點。
而作為殺手的他們,自然不可能非常不專業地站在一望無際的河堤上擺造型,而是各自混在周遭的環境當中伺機而動。
像這樣的集體行動,無衣的成員們配合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其中起到主要作用的便是遊離在大部隊之外的斥候,在確認一路行進安全無虞,抵達要衛戍的地點之後,無衣的大部隊當中又脫離出了一些人與斥候們匯合,組成哨戒繼續看守各個方向。
「你們倒是比上一次……專業的多。」塔納託斯心情複雜地看著無衣的指揮官,上一次雙方聯手在此地阻擊泰平鏢局的車隊,無衣可是一派散漫的樣子——當然,在參孫領導之下的商會也不遑多讓。
塔納託斯並沒有遵循兄長的遺願,或者說比起帶領商會殘部苟活下去,塔納託斯更想為死去的哥哥報仇——哪怕不是自己手刃魏潰,那至少也要親眼見證才行。所以他和柴思疇重新建立起了聯絡,並在決戰的前一日與無衣匯合。
在賀難的引導之下,無衣果然不出所料地被分割成了兩路……或者說至少兩路,而今日坐鎮好瓊原、與泰平鏢局接洽的總指揮也換了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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