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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有一面大牆壁,屬於青年的身影貼在上頭,而在前頭的地板上,鋪了那塊精心挑購的地毯——安掬樂跟前前房東把他吵回來了。

假日天氣若好,杜言陌會在上頭午寐,陽光自窗戶拂進,映在青年身上,恍若一件發光之物,與他牆上收藏合而為一……這是安掬樂一生裡,最能感受到被愛環繞的時候。

他想自己這一輩子,顛顛簸簸,住過那麼多地方、蒐集過那麼多東西,卻沒有一樣比得上眼前青年,令他快樂。

這是最好的結局。

一切美滿。

Candy Crush

這是個智慧橫行的時代。

所謂智慧橫行,就是曾列為世界十大堅固武器之首、號稱能防彈(並沒有)的手機大廠諾基亞,都不抵智慧熱,面臨危機,現今人手一臺智慧型手機已不稀奇,還得多臺平板才夠看。

不過杜言陌一直是其中例外。

他覺得智慧型手機脆弱、難照顧,很麻煩,還不如以前那些老機子,地震興許能靠它活命,於是始終採用智障機種。電信行業甚至直白寫:“老人機”,安掬樂為此取笑很久:“你就是個小老頭。”

這位小老頭果真老頭,提前痴呆,一連掉了三臺。安掬樂忍無可忍,狠掏腰包給他買了臺最新、最貴、最傲嬌的智慧機,並且附上一句:“有種再扔試試看。”

開玩笑,一臺空機臺幣兩萬,杜言陌是真不敢了,就像捧著雞蛋,小心翼翼,步步維艱。

安掬樂哼哼心想:早兩年就該上這招。可那時顧慮青年……不,少年尊嚴沒敢提,從前他連雙鞋子都收得百般不願,搞得差些分手,這回倒是風平浪靜,沒啥異議。

歲月如梭,眾人望鍾興嘆時光殘酷,可那些流逝的分分秒秒,擱在青年身上,卻沒浪費一毫。

已經能稱為男人了——他的男人。

每思及此,安掬樂心情就像中樂透,好得能哼歌。

安掬樂用智慧機多年,不過遠遠不算低頭族,了不起等車時滑滑,看見杜言陌笨手笨腳不會用,遂很來勁地教導他:“吶,這個是FB、這個是LINE,應用程式都給你下載好了……”

吧啦吧啦吧啦吧吧啦,杜言陌一臉若聽天書,不過倒也乖順地研究起來。

尤其對老婆跑掉時揪得到人的通訊軟體格外上心。

安掬樂跟著他新鮮了幾天,症頭過去便恢復往常使用頻率,倒是杜言陌低頭低得越發厲害,他想很正常,拿到新玩意兒,總想搗鼓,過陣子膩了就好。

仿料三天過去、一星期過去……“杜言陌!吃飯!”

青年頭也沒抬。“等我破了這關。”

安掬樂:“……”

一個屋簷下,當真能低頭不見。杜言陌迷上一個叫Candy Crush的小遊戲,玩法是湊齊三顆糖果再消掉,關卡艱難,導致幾日不理人。

安掬樂忿忿向喬可南抱怨:“有沒搞錯,他現場寧可剝那些糖果也不剝我。老子天人美貌,輸給一堆破糖果,傳出去能聽嘛?!”

喬可南:“哦,那個遊戲還挺好玩的。”

安掬樂滑了一下自個兒手機,點開軟體,吃驚不小。“靠,你們這些人成日沒事吧?這都看不見影了,逆天啊,手指沒斷?”他也不過玩到三十幾關而已。

喬可南笑。“解壓嘛,其實還挺快的,而且畫面可愛,很治癒啊,又不花腦,邊玩邊想案子,有時忽然就通了……跟你說,有回我看見陸衍之在玩了,他死不承認!”

想象自詡總攻氣場強大的陸大律師,偷偷摸摸低頭滅糖果的樣子……安掬樂樂了。“你就不怕你家那位玩物喪志,成天啃那些糖果,不來啃你了?”

喬可南:“還好吧,那遊戲一命得積累三十分鐘,除非朋友送命……他又沒朋友,玩死幾次,肯定沒耐性了。”

這倒是,安掬樂回想自己最開始還挺迷的,後來嫌要命麻煩,就擱著,青年興許還在興頭上,不如隨他去。

於是人生匆匆,淚眼朦朧,半個月再度過去……

電視裡的主持人依舊活跳跳,對著一幅一百年前的隕石墜落畫面,激動大喊“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口沫橫飛,恍若隕石就掉他家門口,可身邊這位前粉絲,卻沒多瞧一眼。

安掬樂瞥向埋首手機遊戲的青年,心情複雜。風水輪流轉,先前他偷偷跟這位喇叭嘴吃醋,不料他們雙雙失寵,安掬樂百無聊賴換了臺,等青年玩死,結果一直等不到,乾脆湊過去一看……看!近百封訊息,條條都是命,交友滿天下啊?

他一口氣噎在那兒,眼神死。

關掉電視,安掬樂問青年:“破到哪兒?”

“九十。”青年劍眉微皺,盯著手機熒幕,苦惱沉思下一步。

這遊戲的規則是連線三個相同圖案進行消除,特別在於它有各式各樣的任務和阻礙,而且多數管卡並沒有時間限制,一命終了前可先在腦內推敲計劃,當然運氣最重要,不過某方面來講,的確比一般方塊遊戲更有挑戰性。

即使如此,骨子裡還是方塊遊戲嘛!奇怪人類怎對消滅同樣圖案的東西特別有感?大抵十個小遊戲,九個半都這般玩法。

安掬樂:“你都玩大半天了,休息會?”

“好,破了這關。”

孩子這句我聽半個月了……“你確定?”

呃,這話調聽起來略不對勁?可杜言陌正推算方塊的變化,無法分神,十分敷衍地低應了一聲。

安掬樂氣笑了:很好啊你?

這是赤裸裸的輕視、藐視、無視!

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他站起來,一口氣把人推沙發上,杜言陌:“?”

安掬樂眼神冷。“聽好了,破關前不許碰我。”

他講完滑下身軀,在青年未及反應前將他睡褲同內褲一併扯褪,只見粗黑毛叢底下,陽具蟄伏,像條冬眠冬蛇,安掬樂舔唇,熟練地用手套弄幾下,喚醒那物,吞入嘴裡。

“唔……”突如其來的快意令杜言陌倒抽口氣,這會兒低頭,看的總算是身邊人。

安掬樂嘴巴小,青年全勃會令他嘴撐得受不住,於是趁他未起,整根吞嚥至喉頭,再吐出一半,吮著那深色肉冠,嘖嘖有聲。

杜言陌明確感知到自己下身由軟至硬的過程,出入之間,男人臉頰鼓起一塊,依稀能夠辨認出龜物形狀。

這畫面太刺激,尤其安掬樂熟知如何撩人,口交時必定注視對方眼睛,由下往上,神情迷戀,那臣服又淫媚的樣子,足以驅使天下男人發瘋。

“嗯……”安掬樂輕哼,調整姿勢,懶懶伏在杜言陌腿間,嘴巴含不住了,使用手握著肉根,舌頭舔冰似的在莖柱上滑來滑去,弄開頂端小口,戳刺吮吸樣樣來,吃得一臉陶醉滿足。

杜言陌再玩了遊戲,他擱下手機,剛想觸控那人潮溼眼角,卻聽到:“破關前,不許碰我。”

杜言陌全身一僵。

安掬樂牙齒輕輕在他龜肉上磨,隨後用臉頰蹭杜言陌勃起分身,掀了掀溼潤的嘴:“當然,射精也不行。”

聽聞此話,杜言陌頭皮全麻,後知後覺意識到:他家戀人,是真氣得不輕。

安掬樂的人生觀一向單純:男人不能射最痛苦了,命根命根,跟命同等重要的根,要折磨自然挑這處來。

他平時不折磨人,可一折磨絕對叫人求死不能,杜言陌先前被玩到差點不起,至今有心理陰影,如今一時大意沉迷手機遊戲,招來懲罰,後悔莫及。“菊花先生,我真的不玩了。”

安掬樂哪兒理他?“你玩,大大的玩,千萬別客氣!”

杜言陌無言,不玩不行了,只得想方設法儘快破快。

男人自然每令他“好過”,看家功夫全出爐,遊戲音樂很治癒,偏偏搭上淫靡的吮吸聲,安掬樂可以咬得很色情,從鼻腔裡溢位的哼聲沒停過,到後來杜言陌根本不敢多瞄他,一看就想不顧一切的把人摟進懷裡,自下往上狠狠插他。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確保自己,沒被玩到不起……

杜言陌幾度想洩都沒敢,導致莖口發麻、根部作疼,人在危難情況下總會發揮異於常時的威能,這關杜言陌卡很久,糖果湊不齊,怎樣都過不去,現在輕鬆的一下子過了,他大鬆口氣,講畫面給安掬樂看:“過了。”

安掬樂哼哼,用力吸他冠狀底下的凹槽。“不繼續?”

“不了。”杜言陌連忙把手機擱得遠遠,恍若燙手山芋,碰都不敢碰。

好吧,安掬樂整夠人,專心給他咬。

當作欺負人之後的甜頭,安掬樂放鬆口部,將青年勃起寸寸吞入,吞到底了,噎得不行,喉頭自然緊縮,給了杜言陌絕妙快感,可他仍以安掬樂狀態為優先:“菊花先生,別勉強…….”

“……嗯。”他確實吞不住了,眼角泛淚吐出大半,邊喘氣邊握著根部,給青年手淫。

擼了一會又含回去,在龜頭處吸吸咬咬,愛不釋口。

杜言陌胸腔緊繃,調整呼吸,手掌撫著安掬樂溼潤臉龐,艱難道:“要射了。”

“唔。”安掬樂從鼻腔哼出模糊一聲,卻沒放嘴,反而一口氣壓下頭顱,他不好吞精,每逢青年快受不住,便會用其他方式令他射,此回反其道而行,杜言陌再難忍住,挺了下胯,濃稠的體液噴了安掬樂一嘴。

安掬樂雖有準備,但杜言陌射精力道大,有部分噴進他喉嚨裡,把他嗆得直咳嗽。

杜言陌拿他又愛又不知如何是好,連忙抽紙巾給他擦臉。“菊花先生……”

“沒事。”安掬樂接過面紙,卻只擦了擦嘴角,精水完全含吞入腹,他擦嘴動作像吃完一套優雅的法式套餐,唯獨臉邊沾了根捲曲毛髮,惹人遐想。

杜言陌笑了一聲,幫忙拈下,拇指流連,愛撫對方嘴唇。

安掬樂啟唇探舌,舔舔青年指腹,他做這些舉動時,一雙水潤棕眼似要挖掘人心肺,迷離性感,又豔又美,顧盼之間帶了些哀怨、不滿足……

杜言陌嘆氣,趕緊把人撈進懷裡,誠心誠意果斷認錯。“對不起。”

安掬樂從鼻子噴氣,把臉別開。“對不起沒用,我空虛寂寞從此不會再愛了。”

“……”不知他最近又看了啥,杜言陌討好地把臉埋進對方肩窩裡蹭。“沒關係,我愛就好。”

安掬樂一時沒語,不得不說這小子越大越難治,居然還懂靠甜言蜜語忽悠人了。

他哼兩聲,一口咬住青年手指,像只發洩不滿的貓。

杜言陌俊臉一擰,裝出很痛樣子,總算逗笑了安掬樂。

見他笑,杜言陌鬆口氣。“我等會就把遊戲刪掉。”

“沒關係。”他當然沒小氣到連個遊戲都不讓玩,不過事有輕重,不理老婆萬萬不行。安掬樂憋了半個月,終於整夠人了,男人嘛,不管直彎皆很單純,某方面滿足,其他部分就會變得很大方“不用了。”

杜言陌怕他說反話,面色猶疑,正要出言保證,安掬樂白他一眼。“大不了老子也陪你玩,行了吧?”

安掬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說了玩就絕對不是敷衍的玩,FB好友通通被他搜刮,成日討命,甚至干戈化玉帛,加了陸衍之作好友。

反正被識破,陸衍之索性光明正大玩起,安掬樂覺察到不對勁,給閨女報信:“你家那位有毛病吧?我看排行前三名,他關關第一名!”

喬可南嘆氣:“不僅如此,他玩到現在,兩百七十關,關關三顆星。”

安掬樂:“……”這得多偏執?

喬可南:“而且他沒朋友,沒人給命,找到更改手機系統等自給自足的法子,那啥給票,除了咱倆以外,全是馬甲!”

安掬樂徹底無言了。

一回半頁,杜言陌睡到一半,聽見身旁傳來鑽錢鎖的動靜,他掀眸一抬,差點嚇壞——黑暗裡一束白光自下而上照拂戀人蒼白臉龐,就是百年之戀亦備受考驗。

安掬樂廢寢忘食,杜言陌不得不討饒:“菊花先生,求你先吃飯,別玩了。”

“等等,差一點……這關一直破不了,混賬,小小糖果如此囂張,老子他媽都要累不愛了!”

到底誰才累不愛了?杜言陌籲口氣,深深領悟再這樣下去非長久之道,果斷掐滅雙方手機裡所有叫人著魔的小遊戲,只許安掬樂種蘑菇。

事實證明,面對糖果的唯一解,就是剝掉再吃掉,湊齊三個再消滅什麼的,太不科學了!

哪個夫夫不吵架

最近,安掬樂成了婚姻板的常客。

日子越過越平淡,某方面來講完全是一件好事,安掬樂偏偏有股難言的焦躁……像被陰冬里長日不見停的細雨籠罩,或是有人在你背後不斷自言自語。雖無大事,情緒上卻談不上愉快。

罪魁禍首是誰呢?做不來的案子?彷彿各居地球與火星兩端的他與業主?還是播了兩百集同樣的梗始終演不完的鄉土劇?好像都有一點。(鄉土劇:彈著也中槍。)

他埋首案前,分明應該老實工作,可手指依然控制不住,第一千八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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