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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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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更寄了信,但不是即時的聯絡就會讓人心生惰意,想:“下一次吧。”、“到下個城市再……”

說到底,一切都是藉口。

隊伍裡有不論如何都要和妻子取得聯絡的人在,手機裝在防水袋裡,用手錶設定鬧鐘,時間到了才開機,固定講上十分鐘——儘管全是些不成不淡、不冷不熱的問候。

眾人調侃,他無奈苦笑:“不這樣,我怕她跑啊!”

有人心有慼慼焉。“就是說!我上次遠征,半年多沒回家,我妻子……更正,前妻放了一張離婚協議書,收了行李,搬回孃家去了。"

在這兒的入全是經驗豐富的揹包客,杜言陌參與他們,當苦力和幫手賺取微薄旅費,以便到下個地點去跑。這些人熱好自由,然而對於歸屬的渴望,是人類出生以來的本能。大夥兒長吁短嘆,一個大叔注意到杜言陌沉默不言,遂問:“你咧?長這麼帥,不可能沒女友吧?對方怎麼說?”

杜言陌想了想,勾唇。“他說他會等我。”

這一彎笑弧裡,隱含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美好甜蜜。有人欣嘆:“唉,年輕就是好啊……”

但那個跑了妻子的人卻道:“算了吧,那種說會等你的話,根本不可信。人生啊,其實很短,短得你無法想像,誰真正有空閒虛耗、等候另一個人?”他抽了口煙,幽幽道:“何況對女人來講,青春比什麼都重要……”

杜言陌想反駁他的戀人才不一樣,況且也不是女人……但不能講,只好緘默。

那位大叔把他的靜默當作思考,緊接著道:“小夥子我告訴你,雖說這招損了點,可若你真的很喜歡人家,不想她跑,就想辦法讓她懷孕!女人看在孩子的份上,會妥協很多事……”

杜言陌沒語,先不論兩個男人壓根兒不可能懷孕,他們之間並沒有需要做到這般地步,才能緩解的問題。

他回憶起一年安掬樂生日,向他要杯子,挑購過程裡,杜言陌了悟:戀人真正想要的不是杯子,他杯子夠多了,不差這個,他要的是“最好、最值得珍惜的”……於是他親手製作了一個,並且刻下一行字。

他想傳達——這輩子,我都想你快樂。

這是他唯一的願,在送出杯子的同時,亦把自己的一生交付到那人手中。對方很開心,說:“這是我最想要的杯子。”

當下,杜言陌發誓給他最好,其中當然包含自己,可他至今還未跑出一個漂亮名次:第七名、第八名、第十五名……他心底忖度,好歹拿一次前五名,才夠資格回去。

沒關係、不要緊,兩個人的時間還有很多——至少,擁有一生。

他相信那個人會等他。

等他成為那個最好、最值得珍惜的人,回來。

……

現在想來,自己真是迷失得過頭了。

不要說給安掬樂想要的,連自己靈魂的真實需求都沒分清,只是一股腦的跑,跑過了界,當他在撒哈拉跑出第四名佳績,滿心驕傲、風光歸來,那個人卻走了。

走得乾乾淨淨,一毫不留。

安掬樂瞅著他。“還有問題嗎?”

有,當然有,多得不得了。可看見這個冷靜到近乎可恨的人,那些攢了一年的言語,通通不知如何出口。尤其被講了初次見面這種完全否定兩人關係的話,不論原因為何,杜言陌都不可能不受傷:自己在他心裡,究竟算什麼?

他以為自己經過歷練,早已不在乎這些問題了,其實不然。

相對無言,安掬樂撓撓鼻子。“噯,我想上廁所。"

“嗯。”

嗯什麼啊?!被這樣苦大仇深地盯著,尿得出來才有鬼!

山不轉路轉,見青年沒有迴避意思,安掬樂籲口氣,索性走向小間,不料杜言陌居然跟了進來。

“你……”不及抗議,整個人被自身後驀然抱住,青年比他高一個頭,得微彎身軀才親得到他。安掬樂下意識避開,於是換耳朵被咬……他“嘶”一聲,疼得倒抽一口氣。

對方略尖的虎牙陷進肉裡,吮去滲出的血水,齧咬過後則是一陣輕柔的舔吸,青年的鼻息噴落在臉邊,連同髮梢搔弄頰畔,又疼又麻又……甜。

安掬樂腦際浮現一股酩酊感,導致沒站穩,尚不及伸手扶牆,已被人扳過腦袋,深深親吻。

“唔……”

彼此都很瞭解對方的身體,情交的引信該如何點燃更是一種本能。安掬樂唇瓣稍一鬆懈,青年的舌頭便毫不猶豫地侵入、翻弄他嘴腔每一寸。

黏膜被舔舐,明明該歸類在侵犯的行為,卻因不同心態而有不同定義,安掬樂沒有抗拒,為何抗拒?他喜歡他,不論如何都喜歡,他沒有無聊到要去反對真理,無疑是蚍蜉撼樹,沒有意義。

倘若一個人的肉體如同糖神.存在記憶,那麼他早已完完全全被清洗,成為青年專屬。這輩子不會再找別人,只有他……只有他而已。

兩唇淫靡交合,唾水相遞的溼漉聲響在空蕩的廁間裡迴盪,回過神來,雙方性根腫脹,其實早在攝影棚對峙時,他們都進入了發情狀態,只恨不能無視旁人,膠合在一起。

屬於青年的物具強悍抵在他腰肢後方,安掬樂被拉過身,兩人正面相對,他眼眸溼潤,雙頰因情慾而泛紅,剛被杜言陌噬咬的耳根還滲著血。

杜言陌盯著他,短暫停頓的這三秒,仿若徵詢,縱然到這般地步,青年依舊以他意願為主,他不想要,就不做。然一旦首肯……後續情況,安掬樂很少控制的住。

青年的眼神告訴他:或許,他會有一點粗暴。

反正做不死,安掬樂不怕,他睞著杜言陌,過好一會,終於抬手,細細撫過眼前人的眉眼。他五官長開了、更深雋了,一、兩年對成年人來講不過晃眼,可擱在這年紀的青年身上,產生的卻是翻天覆地的作用。

安掬樂承認他沒勇氣參與,遠遠看著,比身歷其中更加幸福。

杜言陌受他溫柔撫摸,眸眶不由一燙,當下只想抱緊這人,傾訴各種委屈,可他按捺下來。信上的冷漠言詞都沒令他這般疼痛……假若只是廉價同情,大可不必。

在七年前,喜歡也好,同情也好,只要人能在他身邊,怎樣都好。可七年後的現在,杜言陌知道自己追求的,遠遠不僅如此——

他捉住對方手腕,表情不願。

安掬樂一愣,隨即扯了扯嘴。“抱歉,我摸錯地方了。”

說罷,他另隻手騰往青年下身,隔著一層粗厚的牛仔布,揉弄那塊堅硬隆起。

那兒硬的不像話,不過安掬樂也沒資格講什麼,他的亦是差不多的狀態,這陣子忙得很,沒空磨槍,他在腦裡想象……好吧,白雲的股間,心計等會交貨千萬別不能太快。(白雲表示:……)

要辦事了,嘴巴不再是用來說話的器官,安掬樂扯下青年褲子,毫不猶豫蹲身,含咽那根粗大的分身。

鼻間是熟悉的腥羶氣味,混雜著廁所特有的臭氣和芳香劑味道,莫名很催情。

青年依然很大,而且……好像又大了一點?

不,不是好像,安掬樂用嘴叼著,腦裡浮現一個數字,猛然一靠:這不科學!

他嘴腔不自覺收緊,杜言陌“唔”了一聲,閉眼逸出悶悶低吟,他手撫上安掬樂後腦,指掌在他髮間來回梳弄,這代表他很舒服,青年如同往昔的反應煽動安掬樂,他下腹一熱,想像自己被這物侵入的樣子,口舌侍奉得益加賣力。

大抵就像汗水那樣,略帶鹹澀的味道。

屬於青年的。

光想到這兒,安掬樂便覺怎樣都吃不夠。他努力放鬆口腔,想吞得更多、更深,想給他無與倫比此生絕無的快感:即便哪天我死了,你先在我墳前回憶這些靡亂情節,都足以勃起。

那他真是做鬼也值了。

青年陽物筆直、長度可觀,伴隨勃硬,筋絡腫脹,一不小心就會噎得人無法呼吸,安掬樂好不容易吞入三分之二,正苦惱剩下的該放棄或繼續時——

“啊~這次攝影真夠嗆的。"小間外,有個男人邊抱怨邊推開廁所門,走了進來.

另一人接:“可惜是個男的,上回有個女模,說好了要修圖,結果一到現場就被脫……唉,業界殘酷,據說後來被哪裡來的老闆帶去角落……嘿嘿,潛了。”

兩人笑得下流,隨即漸瀝瀝的聲音響起。安掬樂嘴裡銜著一根陰莖,心想現在這樣,究竟算誰潛誰?

他仔細傾聽動靜,不敢亂來……“嗚!”

外頭的人:“什麼聲音?”

另一人:“有嗎,你聽錯了吧?”

兩人不語,可等候半天沒再聽見聲響,不知是誰笑了笑:“沒事,大概真的聽錯了。”

他們走了出去,廁所內恢復寂靜,一片悄悄,過好一會——

“嗚……咳!”

滿腔的唾水連同青年分泌的液體自安掬樂嘴裡吐出,灘了一地。

他眸光渙散,一臉狼狽,沒料青年居然會在那種情況下,抓住他頭,挺胯侵入。

安掬樂被強制一吞到底,龜頭抵住咽喉,鼻尖埋進對方粗硬毛髮裡,無法呼吸至雙眼幾近翻白,卻不敢亂動,發出絲毫可疑聲音。

這圈子的嘴是很鬆的,他可不想自己將來成為這些人的談資,說如何在廁所裡潛……或者被潛。

重點是,對於青年來講,那肯定是要命了的醜聞。

“咳……咳!”安掬樂好不容易緩過氣,生理性淚水沾了滿腮。

杜言陌居高臨下,俯望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恨不得在這裡把人操壞,令他的嘴不論上下都撐到合不上,被他的體液灌注滿溢,滿得最好能懷了孕,走都走不了、離都離不開…

這樣,他就會再屬於自己一個人了。

他彎身,捏著對方溼漉的下巴,問:“站得起來嗎?可以的話,轉過去,手撐住水箱……我會幫你舔得很溼很溼、很軟很軟,才進去。”

安掬樂抬眸,怔怔望他,這提議太具吸引力了。他不想……亦不可能拒絕。

他膝蓋一顫,軟軟起身,順從的轉過,扶住水箱……翹起臀部。

杜言陌隔著一層布料撫弄他股間,進而把手繞至前頭,解開安掬樂褲釦並拉下拉鍊,每個動作緩慢而確實,用一種恰到好處引發焦急的方式,揉弄他挺立分身,另一隻手則撩開衣襬自肚腹撫摸,捏住他尚且軟嫩的乳尖,施力搓動。

“嗯——”安掬樂在迷茫裡低吟,垂首瞥見青年逗弄他肉根的手指,指甲短而漂亮,修剪得很齊整。

興許是因他現今工作,不得不養護,可即使只有百分之一,若對方是記著他曾經所言,他就很欣慰了。

安掬樂想著,捉住他在自己乳頭上搓弄的手,將之擱到唇間,張嘴含住青年指腹,輕輕啃咬。

猶若乳貓在挑動摩挲它的人,杜言陌受到震動,明顯一顫,他握住安掬樂莖部的手施力,後者疼得低叫,富含委屈,雖說是M,喜歡略帶疼痛的粗暴摸法,然而真正用力了,又會露出一臉害怕被弄壞的表情……叫人無所適從。

從來拿這個人沒辦法。

扯下安掬樂的褲子,青年蹲下身,剝開對方臀瓣,按照方才所言,舔弄穴眼。安掬樂嗚嗚叫,青年溼熱有力的舌不斷舔弄他敏感肛周,足足兩年未經開拓,內裡卻陣陣抽顫,自發地分泌出潤滑的腸液來。

此際插入,就算會有一點疼,也不至於受傷,可杜言陌始終只用舌瓣及手侵犯,進出間,溼流的液體自股縫間溢落,沿著大腿內側,沾濡安掬樂腿腔。

下一秒,三根手指揮開窄穴,一齊進入——

“啊!”安掬樂雙目睜大,在前列腺猛然遭受壓迫的情況下,龜眼一酸,幾滴濃白的液體瞬間噴了出來。

“嗚……”肉根還很脹,分明高潮了,可依舊有更多精水儲存在囊根底,凹口跟後穴同時發麻,酸熱剌癢,他不得不開口:“夠了……”

青年恍若未聞,撫著安掬樂處在痠麻狀態的肉根來回磨蹭,力道恰好,不會刺激得他再度射精,亦不造成疼痛。安掬樂暈暈熱熱,還不懂他想幹嘛,左乳突遭揪扯,他“咿”一聲,此時杜言陌低首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安掬樂瞠大眸眼,拼命搖頭:“別鬧了……”

青年沒語,握著安掬樂分身的力度加大,後者抽咽—聲。“不行……現在……尿不出來了……”他只想射精。

“放鬆一點,你太緊繃了……”杜言陌按了按安掬樂比往常更顯堅硬的小腹道:“這裡,好像積了很多的樣子……可以吧?”

可以你個頭啦!很想反駁,但最可怕的是安掬樂也知道自己可以……青年持久力強悍得驚人,從前偶爾幾次放其妄為的下場,就是連廁所都被帶著上。

杜言陌手指在他體內攪動,朝內部施壓,壓迫膀胱。安掬樂“呀”一聲,排洩感瞬間變得強烈,杜言陌幫助他把莖皮往後扯拉,令龜頭曝出,並彎曲食指戳刺安掬樂馬眼,撐開搔弄,後者挺不住:“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青年明知故問:“體液……還是尿液?”

無法回答,淺黃色的液體自孔洞溢位,杜言陌替他扶好莖根,不令外灑。

這種事不論幾次都不會習慣,安掬樂滿臉通紅,斷斷續續尿完最後一滴,杜言陌抽出至今,給他擦了擦,滿意地親他耳朵。

手指從體內撤出,還不及喘一口氣,更加炙熱且巨大的東西抵住了股間,熟悉的熱度鑿開穴口,趁未攏上,挺了進來。

許久未經性事,肉體卻沒遺忘快樂的方法,安掬樂徑道貪饞地吸附肉根,死活不肯松嘴。

杜言陌擰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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