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瓊斯準備簡單吃點東西,就去‘拜訪’一下新加坡的杜將軍。這個訊息他也明白不能透露,只能暗中觀察杜將軍的神色,來分辨一下他是不是知道此事。但瓊斯副議長還沒出門,就迎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孫伴山與朱永生兩人停好了車,搖頭晃腦的走向了美國駐新加坡大使館。朱永生一步三顫,伴山更是‘噓噓噓’吹著口哨,兩個人一副典型的地痞流氓形象。
“站住!這裡是使館重地,不許接近!”兩名使館值班丨警丨察,上來阻止著伴山和朱永生。
“告訴裡邊的那個副議長,我們有要事找他。你就說我們是來談談軍艦的事情,他聽到軍艦兩個字,肯定會求著要見我們的。”朱永生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去去去,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再胡鬧小心把你們關起來!”這兩名丨警丨察是新加坡政府派來執勤的,根本不買朱永生的賬。
孫伴山一撇嘴,“小子,知道我是誰嗎?聽好了,老子是新加坡司徒家族司徒搏龍~~的孫女司徒雪吟~的老公!知道我是誰了嗎,不想明天就橫死街頭的話,你他媽的就趕緊去通報。”孫伴山挺著胸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說是就是啊,那我還說我是司徒雷的哥哥呢。”一名丨警丨察不肖的說道。
朱永生用手一直,“看到我們開的那輛車了沒有,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那是不是司徒家族的車。”
兩名執勤的丨警丨察一看遠處的車,還真嚇了一跳。伴山和朱永生開的是司徒搏龍的專車,在新加坡警車幾乎沒有不認識那輛車的。
“兩位先生請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一下!”其中一名丨警丨察一看還真是惹不起的人,趕緊客氣的說道。
伴山不肖的揮了揮手,那名丨警丨察慌忙跑了進去。
瓊斯正吃著早餐,昨晚的事情,弄的他也沒胃口,只是簡單喝了點牛奶。一聽說有人來‘求見’,瓊斯喝著牛奶,簡單的擺了擺手,那意思他沒空見這些閒雜人員。
“瓊斯先生,來的是司徒家族的人,好象是~是~!”這名丨警丨察算了伴山,才算出伴山的身份,“是司徒老先生的孫女婿。”
瓊斯冷哼了一聲,“哼,又是來說情的,估計還帶著重禮來的。不見不見,我今天有要事在身,任何人都不見。”
“是!”值班丨警丨察說著,轉身向外走去,剛走幾步,好象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來。
“瓊斯先生,他們說~說什麼軍艦的事情,說您一聽‘軍艦’兩個字就會想要見他們的。”
“撲~!”
瓊斯正準備把最後一口牛奶喝下去,一聽到‘軍艦’兩個字,差點沒嗆死,都嗆的翻白眼了。
“他們人呢?快請!不,我親自去,叫上人,別叫他們跑了。”
瓊斯也不管滿身噴的都是牛奶,慌張的向外面跑去!
第四百四十七節首次交鋒
軍艦這個詞彙,已經在瓊斯腦子裡成了禁語,任何人提到這兩個字,都會觸動他那顆緊張的神經。
瓊斯副議長髮瘋一樣的跑了出去,使館中的幾名美國特工緊緊的跟在後面,如臨大敵的看著伴山和朱永生。
瓊斯看著眼前這一胖一瘦的兩個傢伙,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過於緊張,對方根本不懂什麼是真正的‘軍艦’。
“兩位先生,我對‘軍艦’的事情很感興趣,但如果兩位是在戲弄我的話,我保證不管你是什麼人,都會死的很難看。”
孫伴山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好!說的太好了,可是我一句都沒聽懂。看來你就是那個什麼邁爾斯的叔叔了,我說他叔,你能不能不說英克利吃話,改用我們茶愛呢語言,要不然我可就古得白了。”孫伴山很得意的看了看朱永生,他終於能很流利的說出三個英文單詞了,真乃人生一大喜事也,非常值得慶賀。
瓊斯疑惑的看著孫伴山,他也不明白這個傢伙本著臉在說什麼。
朱永生咳嗽了兩聲,趕緊用英語說道:“這位先生,我叫朱永生。他叫孫伴山,是司徒家族的準孫女婿,軍艦的事情我倆知道的一清二楚。”說著,一舉手裡的皮包,“這裡有盤影像碟,你看完之後就全明白了。怎麼,來到大使館,連口水都不給喝?”
瓊斯看著朱永生,一使眼色,旁邊的一名使館‘二秘’趕緊接過了朱永生手裡的皮包。瓊斯只掃了一眼皮包,臉上的肌肉就顫抖了一下,因為那東西是美國海軍軍官專用的檔案包。
“來人,請兩位客人先去小會議室坐一下,我換身衣服馬上就到。”瓊斯副議長回頭吩咐了一聲。
使館裡的工作人員非常明白,所謂的‘小會議室’,其實就是軟禁人的地方。瓊斯到不是真換衣服,他是想看看皮包裡的影像帶,到底錄製了什麼。
“兩位先生,請吧。”一名‘工作人員’客氣的說道。
孫伴山撇了一眼四周如臨大敵的美國人,搖頭晃腦的跟著工作人員向裡邊走去。臨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你們最好找一個會中國話的過來,不然我可沒興趣。”
“伴山,我不是會嗎。”
“靠!你個死胖子萬一私自提價怎麼辦,我得防著點。”
“你娘!連我都不相信,別忘記你還欠我錢呢。”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跟著工作人員走進了大使館。
在使館機密室裡,瓊斯只帶了一名報務人員,用專用的電腦看著朱永生錄製的影像。只看了幾秒鐘,瓊斯的臉上汗都下來了。朱永生拍攝技術還算不錯,把戰艦舷號和內部設施拍的一清二楚。
“不用放了,馬上進行複製,立即傳送給國防部。”瓊斯說完,站起來就要去小會議室,“慢著,等我回來在傳。還有,立即調查一下剛才那兩人的身份。”瓊斯忽然想到,他還沒有‘罪犯’的口供。萬一上面問起來,也說不清楚。
瓊斯三步並做兩步向小會議室跑去,激動的他臉上的皺紋都有點興奮。這麼重大的事件,如果在他手裡成功破解了,那他的家族在政治地位上,能上升最少兩個檔次。而且馬上就要進行新一屆的議長選舉,有了這份功勞,任何競爭對手,都將被他甩到身後。
小會議室裡,瓊斯惡狠狠的看著朱永生與孫伴山。
“兩位先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快點告訴我戰艦和官兵都在什麼地方,不然的話,三十幾種恐怖的刑罰在等著你們。”瓊斯扶著桌面,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我說老朱,這傢伙是吃偉哥了咋地?瞧他那樣,弄的跟要鬥雞似的。”伴山雖然聽不懂瓊斯說什麼,但從他那表情中也能看出來,說的肯定不是好話。
“伴山,這老傢伙在威脅咱們。”
“靠!還敢威脅咱們?老朱,告訴他,咱們很生氣,後果會相當嚴重。”
朱永生看了伴山一眼,對瓊斯說道:“副議長先生,這件事情是我們乾的,你們的人全部在我們手裡。但你剛才的語氣很不好,我們不準備與你談判了。”
“哼,這可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瓊斯正說著,門外走進來一位秘書。
美國人的工作效率還是很高,就這幾分鐘,孫伴山和朱永生的身份就調查了出來。其實自從上次伴山在新加坡定婚,他們幾個的一切資料使館就調查了一份。剛才瓊斯一吩咐,使館人員直接調出了檔案,到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