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蕭老太太咬著後槽牙,怒道:“這狗娘們現在可爽了!兩百多萬現金在手裡,還包養小白臉,不知道這會兒在哪風流快活呢!”
蕭老太太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兒媳婦錢紅豔,比蕭家人還要慘的多的多。
她每日在不見天日的黑煤窯裡挖煤,腳上還得拴著十來斤重的鑄鐵腳銬,每天不幹夠十二個小時根本不可能休息,手腳上磨得全是血泡,血肉模糊。
而且,錢紅豔所在的黑煤窯山老闆,十分的心狠手辣,給洪五送過去的這幫勞工,安排了一個凶神惡煞的監工,對他們這些挖煤的動則就是毒打,稍有不滿,便用鞭子狠狠抽打。
錢紅豔之前因為保養的還算得當,四五十歲也能說是風韻猶存,所以到了黑煤窯就被監工惦記上了,原本她還死活瞧不上又髒又臭的監工,寧死也不願意讓他碰。
可是,被對方惡意抽打了幾次、故意餓了幾次之後,她就徹底妥協了,在黑煤窯裡當了那監工的姘頭。
給監工當姘頭之後,她雖然在體力勞動上有了些許緩解,但精神層面則飽受折磨。
原本她好歹也是身價上千萬、每天住在別墅裡的女人,算得上是半個貴婦。
可現在,卻要在昏暗、骯髒,甚至散發著臭氣的瓦房裡,拼盡全力去用身體迎合那個下流的老監工,對她來說,簡直是人間最大的折磨。
可是為了活著,為了不被抽打、不餓肚子,錢紅豔只能選擇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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