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大，你能不能穿了衣服再說話？

就這樣晃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顧憶下意識低頭看自己，然後……硬生生的吞下到達嘴邊的尖叫。

再想剛剛自己的囧樣。恨不得鑽進地洞裡再也不出來了。

丟死人!

不過現在如果她叫出來，顯得有點矯情？

心裡慌得一批，面上卻不顯的顧憶不疾不徐的跑去翻容遠的衣櫃。

少年的衣櫃裡全都是白襯衫。

顧憶挑了一件還沒穿過的襯衫套上。

別看少年才十歲，身高卻比普通人高出不知多少倍。

顧憶穿著他的襯衫，堪堪蓋過自己大腿的位置。

感覺到安全感多了一些，顧憶滿意的頷首。

只是，她的衣服剛穿上，還沒來得及跟容遠說話，就見她以光的速度癟下去，變回金魚。

“……”這破身體，用得心累。

容遠心裡就算再篤定顧憶就是那條金魚，可親眼看著她變魚，難免震驚的瞪大眼睛看著她。

變回魚的顧憶蹦躂著回到水裡。

“喂？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聽到沒有？”

魚缸裡，金魚魚嘴一張一合的，吐出的卻是人話。

容遠望著她，突然嗤笑一聲，“想讓我不說出去可以啊。答應我一個願望。我就不說出去。”

“……”這小屁孩還知道談判了。

顧憶心中思考一會兒，道“你說。”

這是答應他的願望了。

少年看著面前的金魚，抿唇沉默好久說道“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顧憶翻了個白眼，卻是道“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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