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

“如你所見，不太好。”他很坦白地承認。都要開口借錢了，沒有必要再假裝些什麼。

“我可看不出來你好還是不好。”她貌似很認真地審視他一眼，“不過確實是憔悴了些。”

他決定直入主題，不要浪費兩個人的時間：“公司最近接了個單，想問你借50萬週轉。”

“我都退出都這麼久了，公司還差50萬週轉。”她看著他，“沒有半點起色？”

他想感謝她拿著好幾十萬退出，留下爛攤子給他和高日朗收拾，想想還是不理她的嘲笑：“沒辦法，我就這點能耐。”

她嘆了口氣：“50萬，說實話我是有，不過，萬一你還不上呢？”

他真厭惡自己此刻和曾經也算喜歡過、愛過的女人算這些賬，他感覺自己現在不是低聲下氣，簡直是忍辱負重了：“一個月，最多兩個月。我接了一個1000萬的單，估計下個月能回一筆款，回款了我就馬上還給你，利息你說。”

“都要給我算利息了，你在銀行貸不到錢了？用一個月的話，做一筆過橋不難啊，利息也不算高。”

要是他能在銀行想得到辦法也不會找她了。他從不知什麼開始的以前就難以忍受黎子晴身上莫名錶現出來的優越感，他承認她優秀、能力強，但他大概大男人主義缺點明顯，永遠無法接受她的這一套，直接站起來：“走了。”想想回頭，“不好意思，謝謝你請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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