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因此什麼都能犧牲,更害了整整一家人。
見她面色帶有幾分哀愁,裴疆勸:“無論是齊家還是沈如月,你以後都不會與他們有所交集,所以莫要為他們的事情而煩惱。”
說著,帶著繭子的手輕撫平她的眉頭。
行囊似乎收拾好了,馬車外傳來福全的聲音:“姑爺小姐,可否啟程了?”
裴疆沉聲回了“啟程”二字。
玉嬌趁著他吩咐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眼前,看著他手掌上的厚繭,小聲埋怨:“你的手總是劃得我臉疼和身子疼。下回我泡手的時候,你也要與我一塊泡。”
玉嬌的手滑嫩,與她日日用花瓣精油浸泡有極大的關係。
若是旁的男子聽到自己妻子這麼說,定然會說一個大男人用花瓣精油泡手跟個娘們似的,打死都不泡。
但裴疆明顯是不一樣的。
低眸看了眼自己的另外一隻手,手掌滿是厚繭。目光再而落到玉嬌那白皙嫩滑的肌膚後,點頭應:“那往後隨你一塊泡。”
見他這麼順著自己,玉嬌心裡歡樂,便把他的手抱入了懷中。
一會後,車伕坐到了馬車外,玉嬌與裴疆也沒有再說其他。
出了禹州城後,玉嬌才想起一件事。便問他:“上金都之時可會經過之前你被積雪砸到的那個驛站?”
“為何要問起這個?”
說起那個驛站,裴疆滿懷愧疚。若是當時自己並未以那種不靠譜的方式恢復少年時的記憶,那她也不會一個人等了他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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