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不放, 嚴十七吐了一次, 醉死得怎麼回家的也不知道。
再醒過來時, 嚴十七已經不辨日月,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幾日。他揉著嗡嗡作疼的腦袋,叫人進來伺候。侍女春蘭端了銅水盆進門伺候道:“公子, 上回你請松山伯制的弓送來了。”
松山是制弓大家,如今已經是知天命的年紀,所以人稱松山伯,他已經很少親自動手製弓了,若非是因為蕭謖的關係,松山也不會應了嚴十七所請,無關身份地位,制弓良匠喜歡的只會是擅於使弓的良將。嚴十七顯然不在其列。
“拿來我看看。”嚴十七雖然喜文厭武,但因為祖父官居太尉,所以對弓箭之優良還是能看得出的。他將給馮蓁特製的弓拿在手裡掂了掂,只覺有些重,比尋常男兒用的還重,心下不由有些不悅,“這松山伯可真是名不副實,定製時已經講明乃是送給女君的,他居然還造得如此重。”
春蘭瞧了瞧道:“不過這弓可真漂亮。”
木質光澤,如包玉漿,弓身上雕刻著如意紋,還鑲嵌了一塊綠色的琥珀,裡面藏著一隻完整的蜜蜂,連翅膀上的紋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嚴十七摸了摸那琥珀,即便是他也很少見到這樣名貴的琥珀。這琥珀自然不是他拿出來的,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蕭謖了。嚴十七甩甩頭,看來他表哥為了能讓他娶到馮蓁,還真是花了大手筆的,比他這個要娶媳婦的人還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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