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任的費金,原來的屠夫,正在一間安全屋裡和法國使館的秘書于貝爾交談。
“費金先生,英國工人的解放,從根本上來說,只能依賴於英國工人自己的覺醒和努力。就目前來說,我們能夠提供的幫助,也只有這麼多了。就目前的局面,我建議,你們能接受這種變通,將‘紡織工人聯合會’的名稱改為‘紡織工人聯合俱樂部’。以迴避相關的法律問題。另外,考慮到俱樂部以後會有大量的合法活動,費金這個名字,我建議您不要再輕易使用了。您還有其他的可以用的名字嗎?”
“那還不如直接叫紡織工人黨呢。至於名字,那就用我的身份證書上的名字,格文·普蘭好了。”費金說,“至於暫時和那些傢伙達成復工的事情,在警察部門釋放我們的同志之後,就可以談了,我知道,麵包要一口一口的吃。不過我們改了名字,就真的能避開英國政府的打擊?”
“那當然不可能,這不過是給他們一個臺階而已。能讓他們忌憚的,從不是法律上的漏洞。尤其是在英國這種實行判例法的國家。關鍵是你們的鬥爭,給他們帶來了壓力,他們才願意妥協。比如說,在我們法國,工人的地位和收入都明顯高於英國。我們法國沒有童工,因為學齡段的兒童都必須接受義務教育。我們法國的工人的收入,也遠遠高於英國,為什麼?難道是因為我們法國的工廠主都格外的仁慈嗎?當然不是,這是因為,法國的工人,在法蘭西的革命中展示過自己的力量。因此,那些工廠主自然要尊重有力量的工人。只要你們能保持自己的組織,增強自己的力量,那麼他們就不敢再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于貝爾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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