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嚴朔的襯衫衣領,狠狠地說道:“你說,你有沒有揹著我在外面偷人?!”
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哭腔,當真是一點氣勢都沒有。
嚴朔忍俊不禁,也不怕她這個樣子,只不過她這問的問題讓他挑起眉頭,原本放在她腰身的手,慢慢往上,捏住了最是柔軟的兩團。
“你覺得呢?”
沈熙寧暗恨嚴朔又開始不正經了,身體卻老老實實地酥軟下來,整個人跟沒骨頭一樣趴在嚴朔的懷裡。
“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說罷,她餘光瞥到嚴朔玉白的脖頸,狠狠地咬了上去。
嚴朔吃疼,嘶了一聲,“你這丫頭是屬狗的嗎?”
他鬆開揉捏她胸口的雙手,改為抱著她的腰身,到底是不捨得教訓她,“一個你我都招架不了,還去外面偷什麼人?”
沈熙寧可不滿意他的回答,鬆開嘴,卻瞥見自己用力之下,嚴朔的脖子都被自己咬出血了,心虛不已,弱弱地伸出舌頭幫他把拼出來的血珠都舔乾淨。
“那鍾恆月呢?”她悶悶地問道。
見她果然提到了鍾恆月,嚴朔嚴肅了起來,把人從自己的懷裡拉開,沈熙寧低眉垂眸的,看不清她的眼底的心情,只不過她緊繃著的小臉已經透露她此刻不虞的心情。
看來的確是有人跟她說了什麼。
這個人不用想,他就覺得是鍾恆月,畢竟他們二人之前的糾葛,就只有彼此知道了。
“我跟她沒有關係。”
說的比唱的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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