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視線也逐漸模糊,顫聲道:“他答應到了春天他就會回來,然後帶我去放紙鳶....”
走之前他還摸著自己的腦袋大大咧咧的笑著說,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夠看見自己長個兒。
之後孃親又說了些什麼,伏賀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裡的,一回到房裡他便把門關上,然後撲在床上將頭埋在錦裘裡,只看得見顫抖的肩膀。
房裡只回蕩著壓抑的哭聲,不知哭了多久,興許他也哭累了,這才漸漸停了下來。
一直到月上枝梢,房門忽然悄無聲息的被人推開,不急不緩的走進來一道模糊的身影。
他的模樣與寧宴初有幾分相似,但又比他俊秀幾分,只是他的身體幾近透明,看起來竟是個飄蕩的靈體。
“寧宴初”緩緩地走到床邊,看著床上人臉頰還未乾的淚痕和在睡夢中依然緊鎖的眉頭,輕聲嘆了口氣,然後坐在床沿,伸手想替他將緊皺的眉頭撫平,卻忘了自己現在根本觸碰不到他,隻眼睜睜看著穿透而過。
他臉色一黯,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說起來我到最後竟然沒有真正用自己的身體碰過你。”
那聲音極輕極淡,縹緲似從雲端傳來般。
“我見了你父親,將他安葬在了邊塞,那裡風景很好,可以望見榮安城的方向。”
“對了,你信人妖殊途嗎?”
“我不信,你呢?”
“我會一直陪你,就算不以寧宴初的身份,我也會陪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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