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輸光銀兩的事來的深刻。
不過至少這之後伏賀再在國子監見到寧宴初都會笑眯眯的打聲招呼,而寧宴初對他也會淡淡頷首回禮。
這件事如果發生在別人身上自然不奇怪,可是發生在了寧宴初身上就不一般了。
“錦思,你小子什麼時候和寧宴初有了交情,我看他竟然會朝你回禮,這待遇可不一般。”
伏賀正一筆一劃的認真描著畫,聞言頭也不抬道:“不告訴你。”
旁邊的幾個友人皆笑出了聲,調侃道:“看來我們比不上寧小侯爺。”
他們今日來的有些早,大多數學子都沒來,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寧宴初雖然已經到了,但是因著今日要上的是繪藝課,寧宴初便去了窗邊空位坐著,描著窗外的梅花雪景。
因此這幾人仗著距離遠,才敢肆無忌憚的討論寧宴初。
伏賀聽了友人的戲言,終於抽空從自己的大作中抬起頭來,皺眉認真道:“你們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
伏賀咬了咬筆頭,皺著眉認真思索半天,才得出結論。
“如果要說的話,應該就是和你們更熟一點。”
幾人面面相覷,靜默片刻後,皆發出陣陣鬨笑聲。
“你竟然真的回答了。”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
祁鈺更是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用扇子半掩住臉,搖頭連連道:“錦思啊錦思。”
幾人的喧譁吵鬧聲自然引起了其餘人的注意,寧宴初筆下微微一頓,畫紙上頓時出現了一抹刺眼的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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