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中老闆是我殺的。”
“因為他收購美術館時承諾要維持美術館的運營,結果卻出爾反爾,要拆掉美術館改建酒店。”
“真中老闆毀了我奉獻一生的美術館,所以我殺了他。”
“而我特意設下詭計,把事先寫好窪田名字的紙條和沒有墨水的圓珠筆放在現場,就是為了引誘真中老闆在監控鏡頭前做出‘留下死亡訊息’的動作,把殺人的罪行栽贓陷害給窪田。”
“因為窪田盜賣我珍愛的藝術品,所以我想這樣懲罰他。”
落合館長一五一十地說出了自己的作案手法,還有作案動機。
雖然林新一很想吐槽這位6、70歲還能穿著全身鎧持劍砍人的老年大劍豪,但事到如今,這位老人的兇手身份已然基本沒有懸念。
“斬殺惡魔的騎士,終究也會變成惡魔。”
“殺了人的我……果然還是沒有逃過天譴。”
看著那幅名為《天罰》的油畫,已然認罪的落合館長這樣唏噓感嘆。
“殺人是不對的。”
聽完落合館長講出的故事,毛利蘭給出了這樣的反應。
沒有什麼爭辯,沒有什麼質問,她只是出於自己最純真而直接的想法,認認真真地說了一句:“殺人是不對的。”
言辭或許單薄,但毛利蘭那溫暖、堅定、而又幹淨澄澈的眼神,卻總能觸及人的心靈。
她就像是有什麼能感化惡人的無形光環,只是與之對視,便讓落合館長為之感慨落淚:
“是啊……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卻給忘記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