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靜道：“是。”

這一瞬間，不論是唐以素還是陸洲，面色都極為複雜。

唐以素只覺得心中一顆重重的石頭落下，意外之餘，似乎又不覺得過於意外。

不論是唐棗和陸洲過於相似的容貌，不論是小說未來，繼承了黑白兩道通吃的財閥世家的反派唐棗，各種線索，都指向了陸洲。

但是唐以素不知道原身的過往，原身與陸洲，不像是能夠有交集的兩個人，再加上陸洲有基因病，說自己因為沒有子嗣所以導致奪權苦難成倍增加。

種種客觀原因加起來，令唐以素不斷將真相排除，此刻，伴隨著柳靜肯定的回答，唐以素幾乎有種塵埃落定，整個人都放空的感覺。

雙手莫名一輕，唐以素低下頭隨意掃了一眼，當發現自己雙手空空如也，彷彿變成了半透明的身軀，唐以素一驚，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陸洲趕緊伸出手扶住唐以素：“以素？”

“啊？”唐以素驟然回過神來，凝神仔細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發現手還在那兒，剛才那一瞬間恐怖的畫面，彷彿是她的錯覺一般。

陸洲還以為唐以素被這個真相嚇到，扶著唐以素的手緊了緊，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唐以素經過這幻覺的一打岔，整個人更是冷靜了下來，片刻之後，三人一同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一邊等候手術進展，柳靜也緩緩地將真相托盤而出。

“你的試管嬰兒計劃，我有參與其中。”柳靜道，“後來為了提高成功率，我們考慮使用代孕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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