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駱,去了一趟帝丘城中,發現自己的便宜族父,並不在東廛的百端(攤子),有一間簡陋茅舍(鋪子)的地方。
只好往帝丘邊陲聚落,長時間與吳賀生活的地方,以確定寒浞沒有動用士卒,將其抓走,自己待了二十多日了,寒浞不可能不知道,吳賀也沒有離開,而是追隨在了自己的麾下,所以有這種可能,在他的心裡滋生著。
剛到帝丘的外圍城垣旁邊的聚落,呂駱緩慢地挪移到,一間掛著弓矢,裡面放著糧食,還有其他矛戈斧等武器的廬舍前,他發現,自己的便宜族父正熟睡著,鼻鼾呼哧呼哧。
心中思來,這應該是太累了,所以熟睡了,不過他又想,這族父就不怕讓人拿了外面的弓矢。
他那裡知道,雖然在公元前二十一世紀的夏朝,除卻逃逸的奴隸,各氏族部落、侯伯倒也不至於隨手竊取外人的武器、糧食、上幣金(黃銅)、中幣珠寶,下幣貝。
反倒是在後世,有人不以為恥,反而以為榮。偷竊別的物品,錢糧。
“族父”
“族父”
“天上的太陽,熾熱如火,您怎麼還在休憩。”
呂駱彎身朝著正在熟睡的吳賀道。
一番勞累,熟睡當中的吳賀,身軀扭動了起來,手臂揮斥著,迷迷糊糊迴應了起來,
“誰啊!”
“今日來擾我清淨。”
……
呂駱很有耐心地逗著自己這便宜的族父。
手中握著不止何時,摘拿到了掌中的,似那犬尾之草,後世叫做狗尾巴草的植物,開始撓起了吳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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