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的法治教育令她內心五味雜陳,可偏偏這兇手卻是她要保護的人。
她帶著梁迢回了宮,吩咐槲影把怡園裡的東西處理了。唐翎說得不是很清晰,沒有直接告訴槲影怡園裡有什麼。不知道槲影瞧見的時候心情如何。
隨後她又將秋歲從睡夢中叫醒,叫她好好帶著梁迢梳洗一番,梁迢身上有傷,卻因為擔心驚擾宮中他人傳出什麼風言風語,而只能由秋歲帶著她簡單處理一下這些傷口。
等她吩咐完這些事情,只剩唐樾一人在她身旁。
唐翎揉了揉額角,看了一眼唐樾渾身被雨淋透的衣服:“你也快回去休息吧,太晚了。明日還要去見父皇,簪子之事你可有眉目了?”
唐樾道:“大概知曉答案了。”唐翎知道他話一向不喜歡說得太滿,他說“大概知曉答案了”,這意思就基本等同於胸有成竹了。
“很好。”她看了他一眼,恍然想起面前這個也是永憲帝的孩子,而且他自己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永憲帝。不知道聽到她說“父皇”二字時,心裡是怎樣的感受,大概……總歸是不好受的吧。
唐翎心中帶了一絲憐憫:“明日你同我一起去。”
唐樾猛地睜大眼睛:“我麼?皇姐讓我同你一起去麼?”
唐翎有些疲累地點了下頭:“嗯,明日你同我一起。今晚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可站在一旁的身影挪了挪腳步,又似有什麼話要說一般,沒有像平常一樣乾脆利落的行禮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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