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信。可有一點他卻是怎樣都狡辯不了的。公主難道就不懷疑一個十四歲的男孩為何會養在這宮中,這宮裡除了侍衛之外,本就見不到什麼男人。他其實……”
阿樾眼中帶著沉痛,宛如被人揭開傷疤一般打斷了她的話:“我不過是個宮中婢女與人私通生下的孩子,錦心姑姑見我可憐因而撫養我長大。我自知出生卑賤,也不願同你再生過節,你又為何故意一再拿此羞辱我。”
繼而轉過身對著唐翎行了個禮:“若公主真的因為阿樾的卑賤出生而有所介懷的話,那便讓阿樾回到熙淳宮吧。”
唐翎道:“我並非那樣的人。你安心待著,惠承宮無人會因為你的身世看低你。”
她抬腳便要走,安福一看有些情急,大聲道:“公主不要被他一番說辭欺騙!他不過是故意如此說誤導公主罷了,這宮中那麼多傳言,他真以為他能騙得過公主……”
阿樾護在唐翎身側,再次打斷了安福的話:“此人實在是無可救藥,之前看在往日情分上,沒有將她許所做的許多壞事言明。今日卻讓公主被歹人糾纏,這是阿樾的過錯。公主不必搭理此人,御花園中想必已是百花齊放,只待公主去欣賞。公主不必因為這種人壞了自己的心情,一切交由阿樾處理便好。”
唐翎側目看了他幾秒鐘,隱約瞧出了他和尋常不一樣的地方來。他表面雖如常沉穩,可額間卻出了些汗意。神情有些漂浮,帶著顧左右而言他的擔憂,令唐翎心中微有些疑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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