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聖說道：“你不用感覺奇怪，你我這樣的人如果第一次通電話就僅僅是為了挑釁或者是所謂的宣戰，那就未免太腦殘了，我能夠想到的只有是合作，更何況你們之間的關係只不過是表面上合作罷了，王天宗隨時都想要吞併你，對於王天宗來說，與其將你當成合作物件，不如將你吞併，讓你和你的人全都成為他的手下，而你也是心知肚明，在整個華夏唯一能夠幫你牽制他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既然話都已經挑明瞭，不管成不成，林壞也都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了，於是認真地問道：“那你願意合作麼？”

“可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我們之間表面上是敵人，可實際上也可以是合作伙伴。”

林壞問道：“你信得過我？”

“信得過。”張聖笑著道：“起碼暫時是信得過你的，至於以後，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若是有一天你站在了王天宗的高度，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信不過你，想要取信一個人，首先你要對那個人還帶不來多大的威脅。”

林壞嘆了口氣道：“那我應該慶幸自己對你帶不去什麼威脅麼？”

“不要覺得我這是看扁你，實際上你已經足以驕傲了，起碼你有資格和我合作。”張聖說道，“在你有資格成為我的威脅之前，起碼你現在已經有資格和我合作了，這也是一種值得驕傲的資本。”

林壞聽得出來，張聖這個人的骨子裡面透著一種和王天宗一樣的自信和驕傲，或許他們這種層次的人，本身就應該帶著如此的驕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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