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像是噴湧而出的火山烈漿,再也壓制不住。
衛韻被他吻的迷迷糊糊,唇得了自由,她無力推著男人的頭顱,“你、你還有傷在身。”
她的聲音又低又柔,跟蚊子哼哼差不多。
賀子初動作一滯。
有傷不行。
那若是沒傷呢。
他當然知道衛韻將他們之間當做是一場交易,可這幾日,他也明顯察覺到她態度的轉變。
此前每次親她,她都是身子僵硬。
可此時此刻,她在他懷裡化作了一團四月春水。
賀子初看著她迷糊的眼,突然問,“你不想辰郎了?”
“辰郎”二字讓衛韻突然神色赧然。
她自幼與褚辰相識,也一直以為自己會嫁給他,而如今她和褚辰之間已經隔著跨不過的鴻溝了。
衛韻沉默。
賀子初捏住衛韻的下巴,“以後,你只能想我。”
他想了她十五年,從今往後,她心裡只能裝著他,這是禮尚往來。
衛韻又去推他,賀子初的唇和手像是有股魔力,尤其是最近,一旦被他碰到,她彷彿不是她了,整個人迷迷糊糊。
“侯爺……不能這樣。”
賀子初難受的緊,但眼下不是時機,他當然不會這樣隨隨便便就讓她“再一次”成為自己的人。
但軟玉溫香、偷香竊玉一番還是可以的。
賀子初記得,那年木槿綻放,他的阿韻換了一身女裝,美豔的像只花妖,故意附耳挑撥他,“子初,男女之間就應該多多親密,不然再濃的情,也有疏離的一天,所以你我需得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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