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泠冉嘴角輕蔑的上揚，側頭探向窗外的朝霞應著：“我並不知道夜裡的我是什麼樣。”

“你有去看醫生嗎？”米路握著剪子裁剪紗布詢問。

“最初我也以為是生病，但是後來我發現夜裡的噩夢也許才是真實。”泠冉嘴角上揚的笑道：“雖然是噩夢，可在那噩夢裡我曾經並不是一個人，雖然我記不起來。”

她的笑並不溫暖，甚至比冰雪還要冷，可那澄清眼眸卻閃爍執著的亮光，這並不正常反而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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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在清理手背上的傷口，米路瞥見泠冉那白皙手臂上的細密針孔。

這像是在長期注射某種藥物造成的痕跡。

米路將紗布包紮好, 才開口詢問：“那你都在噩夢裡看見什麼？”

泠冉起身站至在窗前, 側身回望米路, 那凝聚眼眸的笑意蕩然無存，面容很是平靜的應道：“那噩夢就像藏在深海里破裂的玻璃碎片, 只有些許光亮照進來時, 我隱約才能看著反射的畫面, 可天一亮畫面就像被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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