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也說不出來，腦袋靠在她的肩頭蹭了蹭，悶悶道：“……我不知道。”

“不要胡思亂想。”葉純又強調了一次，“你我之間既沒有利益關係，也不存在血緣關係，不會有拋下的可能。”

江雲曦卻不這麼認為，她小聲反駁道：“可是這樣的話，不就更加容易分開了嗎？”

看著上方的黑暗，葉純淡然一笑，“怎麼會呢，除非你談戀愛——”

“我才不要談戀愛。”江雲曦打斷了她的話，語氣格外堅決。

葉純沒有當真，只是摸了摸她的發頂，哄小孩似地隨口應了兩聲。

感覺被糊弄的江雲曦強硬地強調道：“我是說真的！”

葉純緩緩一笑，“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你現在才多大，你的人生還很漫長呢。”

“可那些人也就這樣了啊，不可能有人能比姐姐更好了。”江雲曦說著，依戀地在葉純的肩頭蹭了蹭。

這句話有些出乎葉純的意料，但她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原因。

現如今江雲曦相當於沒有親人，唯一陪在她身邊的自己就成了她眼中的“親人”。

葉純笑了起來，不經意道：“難道你還想和姐姐過一輩子？”

“那當然了！”江雲曦的語氣陡然興奮，她的身體緊繃，剛要說話，忽然意識到什麼，沉默了起來。

葉純並沒有當真，只是拍了拍江雲曦的手臂，“趕快睡吧，不要多想了。”

江雲曦沒有說話，似乎已經乖乖準備入睡。

沒有再說話，葉純很快放鬆神經，就在葉純即將入眠的一刻，耳邊忽然響起江雲曦自言自語似的聲音，“姐姐也會想談戀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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