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醒了啊。”
“安安?”還有些迷糊的,靜言抬了下腦袋,我一眼就注意到他臉上那一道了。
我了個去,居然還沒上藥,這傢伙是想留疤是吧?有些陰湛湛的我望了他臉上的傷口一眼,又推推他道:“起來了,還得找醫生看看。”
推了這麼兩下,我發現靜言居然還沒有起來,不由有些奇怪,望見腳邊上一堆的瓶子,才反應過來,得,這傢伙居然還喝了不少!
既然走不了了,我不免打量了下四周,望著那傻愣愣裹著塊布的傢伙我問道:“客房在哪呢?”
而那傻愣愣的傢伙還真給我指了一下,然後剛進門的葉茂便把靜言扶了進去,隨之自發自動地給周醫生打了個電話,又伸手在那杯盤狼藉的地方給我搜羅出一位,方便我坐下。
一干醒著或者剛醒來的傢伙看的一愣一愣,其中那黃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這是我家!”
我點了點頭:“然後?”
“……”沒然後了,再然後那些小兔崽子通通都傻眼了,直到這時候樓上才下來一人,揹著光也看不清楚模樣,只是依稀可以感覺到衣冠楚楚,有幾分模樣。
“哥,”見到精英男下來,黃毛崽子忙不急喚了聲:“他把言哥塞客房裡了。”
得,我一聽大抵就明白了,感情眼前這位才是正主啊,就說那些傢伙和靜言擺一道,咋看起來這麼怪呢。
那時,帶著些許審視的,我瞟了那精英人士兩眼,隨之,才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沈靜安。”
一句話,整個廳室啞然無聲……
作者有話要說: 汗,看到留言說渣女主什麼的,各種掩面。
細細一看,還真是,任性,嬌蠻,霸道,木有責任心……一系列負面的詞語,幾乎可以說是在她身上表現絕了的,甚至還能在別人家裡以一種完全的主人姿態出現,讓其他人都啞口無言,偏生她還渣的木有自覺。
咳咳,說來我也是第一次挑戰這種女主,天生渣啊,這對於三觀一直很正的我,真心是個挑戰,但……我會努力的。
表示依舊是在病中,希望大家多多支援,我會回覆元氣的!!!絕對!!!ONZ....
☆、第三十七章
“趙晏儲。”衣冠楚楚的男人也報了個名字,我一愣,硬是沒反應過來他是誰,便裝模作樣地衝他點了下頭,坐在沙發是不說話了。好在那個男人也沒有繼續問,只是意味不明地瞟了眼黃毛,然後便見他收拾了塊地,坐下便不說話了。
說來,這種氣氛興許對一般人來說挺尷尬的,至少對那一屋子半夢半醒的小姑娘小夥子便更是如此,好在沒過多久周醫生便來了。
望著周濤,我道:“我弟昨晚喝酒醉了,不小心被碎瓶子劃了臉,進去看看,別留疤。”
“……”
“……”
“……”
極為詫異的,所有人都望著我,便連趙晏儲都多看了我兩眼,但我只當沒看見,想了想,又開口補充道:“如果他覺得痛,多抹點止痛藥。”
“那個,靜安姐姐,言哥的臉不是……”待周醫生進去了之後,金毛小夥像是反應過來之後,吶吶地開口。
興許是怕周醫生聽到,我連忙開口:“沒事,不就是喝酒臉上劃了道麼。”
“可,這是言哥來之前便有的啊。”在趙晏儲的目光下,金毛的樣子都快哭出來了,似生怕趙晏儲不信,他又哭喪著臉臉重複了一遍:“哥,你別不信,這真是言哥來之前便有的,進門的時候還在冒血呢,何況我哪能讓言哥在這出事呢,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哥。”
一句話說的,一旁的小姑娘小夥兒都連連附和,個個小模樣呆裡吧唧的,我都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繼續整下去。
何況,誰不知道這玩意是來之前便有的啊!還是我不小心弄上的呢!
雖然尷尬,但我卻沒有表現出來,反正我就是覺得這事不能擱誰身上都好,就不能擱我這,因此我只是裝模作樣地看了那小黃毛兩眼。
興許是黃毛平日裡事多,對此趙晏儲的態度倒是蠻保留的。那時,他淡淡地掃了黃毛兩眼,眼神凌厲之極,看的金毛那一哆嗦啊,就差給跪下指天滅地的發誓,他真和這事沒關係了。
望著這一幕,我琢磨著,估計靜言來的時候很晚,這些傢伙在開派對,趙晏儲正好睡下了,靜言也沒讓叫,和這些毛孩子一道就對瓶吹了,這趙晏儲才沒發現靜言臉上帶著傷呢!不然這種事事穩重,心中都不知道長了多少個心眼的人,怎麼會不幫靜言處理下傷呢。
我這般想著,心理已經定下了兩三分,畢竟冤大頭都有了,我還怕什麼呢!
就算是這趙晏儲神通廣大將這個弟弟摘出去,也會幫我想好個名兒,栽給哪個倒黴的傢伙,那就不關我事了……
這般想著,剛好先前進去的周醫生在這時候也出來了。
“怎麼樣了?”趙晏儲開口問。
“沒什麼,只是臉上被玻璃颳倒了下,好好養養,這些天不要沾水。”對比起有些戰戰兢兢的我,和壓著幾分焦慮的趙晏儲,從老一輩便在我家做醫生,且關係不錯的周濤,自然地開口說。
在這句話後,我望見趙晏儲略微鬆了口氣,末了還不由狠狠颳了金毛一眼,估計他也是以為靜言傷的挺重。
在這一眼下,那金毛嚇得啊,明顯又一哆嗦。望著這金毛的勁兒,明顯是有些恨鐵不成鋼,說句實話兒,我估摸著他恨得興許不是金毛到底做了這事沒有,而是在看到靜言臉上帶傷的時候,居然沒給他吱一聲!找事不是!
幽幽地看著這幕,趁著趙晏儲教訓弟弟的份上,挑了挑眉毛,我走到靜言睡著的客房。
一進門,便看到靜言坐在床上,一雙黑漆漆的眸子正望著我,眸光幽幽,十分好看。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便聽見他淡淡道:“事推出去了?”
一句話說的我一怔,面對這一幕,我不由摸了摸鼻尖,瞭解到他整這麼出的目的是為了幫我在父親那裡混過去。
畢竟在父親眼裡,我發發脾氣倒是沒什麼的,可這樣肆無忌憚卻是要遭罵的,想到這裡,近乎是有些吶吶的,我蹭到了靜言身邊上,一把抱過靜言的胳膊,有些諂媚道:“言言最好了。”
在我的話下,靜言微微彎了彎眼角,原本精緻淡漠的樣子,卻給人一種出奇溫暖的感覺。
我和靜言又和好了……
也是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想起這個趙晏儲的問題,頗有些好奇的,我問葉茂道:“趙晏儲是誰?”
得來的情況,讓我微微吃了一驚,隨之摸了摸下巴,不由覺得奇怪,這麼個看上去挺精明的傢伙,看上去靜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