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兩眼,想了半天我才反應過來,他會這麼說,他是覺得我連他的喜好都不知道,是不關注他。委屈了,難過了,便想要我說句好話,安慰安慰他。
可……我幹嘛要安慰他啊!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兩眼,對於他這種拐了三四道的作法,我卻是有些膩歪的。畢竟他也不想想,就他心裡那個九曲十八彎,是人能猜到的麼?
再說,就算是能猜到,我也懶得去猜。
慢悠悠地吃完梨子,我便回了房,切,你委屈又怎麼樣了,邊兒去。
說來,我也知道靜言大概是委屈了,可我已經安慰過他了,是他自己又鬧彆扭,我又能怎樣啊。難不成還低三下四地去區道歉啊,他又不是我老婆……
便是這般,我和靜言鬧了三天的氣,這三天中,我壓根就躲在房間裡懶得出來,其實這般做,也不是靜言的原因,畢竟父親那還僵著,我見了他就像是老鼠見了貓,除了吃飯,我乾脆就不出去了。
然而,為了打發時間,我下了個遊戲慢慢練級,一不小心還真迷上了,於是又就在房間裡宅了好幾天。
忙著打遊戲,連靜言和我說話,也是敷衍了兩下便上了樓。
因為我的長生殿還差10%就升級了,我才不要和他在這裡繼續耗呢!
你不是愛生氣麼,去生啊。
那時,我望著靜言的臉色,刷地一下就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抱住大家蹭蹭,感冒依舊在繼續,超級難受的說……嚶嚶嚶嚶,我難受死了我,要抱抱,各種抱。
話說聽文下談論日雙更的情況地說,雖然這真是一種巨大的鴨梨,但我還是試了一下,在更完西幻那篇後,最多一天碼出了800字,還碼到了凌晨2點半,啊800字啊,碼出來的時候我真是各種激動,可是隨之回頭一看,世界的那篇還卡著呢……捶地,這不科學。
內牛滿面,我會找另外一個時間接著試試的,畢竟這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抱抱,表示今天依舊愛乃們,我需要補眠,必須要補眠,我頭痛啊,嚶嚶嚶嚶,要抱要抱TAT。
☆、第三十三章
但黑就黑吧,在這個時候我還真是沒有時間理他。
我很忙,是真的我在忙,我遊戲中練了個叫做長生殿的號,在遊戲裡很忙,忙著種菜……咳,好吧,其實我在絕世中,是半個生活玩家,花了幾天升到三十幾級之後,便整日整日地守在主城邊上的菜地裡種菜,菜熟了之後便烹飪。
基本沒和別人組隊,下副本,只是偶爾出個城,打打怪采采藥,說來,大概是現實中不怎麼交際的人,在網路上也差不多,能將網遊玩的和單機差不多的,興許也只有我一個人吧?
而這日也是如此,興許唯一的不同便是,系統突然給我塞了個徒弟。
說來,我壓根也沒想要收他,可耐不住人算不幾天算啊,也不知怎麼的,我電腦就在那時候卡住了,系統提示突然冒出來,一不小心就給點差了!
就是這麼個不小心,於是近乎是有些目瞪口呆的,我望著面前那個拿著新手木棍走來走去的小號,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而也是瞄了眼屬性版才發現,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我的等級居然已經四十,能收徒弟了。
說來我也有些奇怪,明明可以拜師的人非常多,至少排行榜上那些九十上百級的多的是,這小傢伙怎麼會一不小心就點了我,畢竟即便是拜師,一般人也不會拜一個才剛剛四十,勉強達到收徒資格的人啊!
有些莫名其妙的,我戳了一下這個小號,一不小心就將這個小號戳死在路邊了。
汗,剛從城外回來,我居然忘了關閉戰鬥模式……
急急忙忙的,我連忙給那個小號發了個資訊。
長生殿:沒事吧,我點錯了。
白日依山盡:……
說來,白白被人戳掉了一級,是個人都會心裡不痛快,可這個小號倒是性格好,居然沒有開罵。因此,我倒是提起了一顆想要收個徒弟玩玩的心。
於是我倒是認真地去看了看論壇裡一個寫的一個收徒帖《教你如何帶小號》,至於他是不是點錯……你拜都拜了,我管你那麼多!
至少在《天道》壓根就沒有叛師這個系統,誰叫你當初不長眼啊!
看完了帖子,我組了個隊,便帶著小號一起去打怪了……
嫌麻煩,也沒下副本,路上逮著什麼殺什麼,偶爾還停下來挖挖礦,采采藥,就算是看到河裡有棵等級不高的睡蓮,我都要上去連根拔走……原以為這個小號興許會耐不住和我發發彪,或者直接走人的(雖然不能出師,但系統也沒有什麼強迫規則),可他卻只是拿著根小木棍,也不說話,只是屁顛屁顛地跟在我身後,一套純白的重華派弟子服,讓他看上去有種莫名的清秀。也不知怎麼的,我便對這個弟子生出了好感。
因為他讓我想起了我的弟弟,靜言,不過是小時候的靜言。
十分難得的,我開始和他搭話。
我說:你是新手?
白日依山盡:嗯。
其實在問出這個問題之前,我心裡便已經有了答案,畢竟只有什麼都不懂的人,才會找一個像我這般等級低的師傅,不僅如此,他們還特別珍惜時間,趕著班兒去練級下副本。
興許便是他這般乖巧的回答取悅了我,想了想,我交易給他一張雙倍經驗卡,讓他揣著,然後才接著打怪。
說來,其實在給他這張雙倍卡的時候,我是特好奇他會怎麼做的。
是推辭呢,還是拿了之後道謝呢,對此,我是好奇他會怎麼做的,可無論是哪一個,我都會對他感到沒勁。
因為在我的意識裡,總覺得我給你便應該給我收著,至於收了之後道歉,我又覺得有些膩歪。那時,我便是抱著這種奇怪的心態,將這張雙倍卡給了小徒弟,卻沒想到他接過這張雙倍開後,卻只是沉默。
安安靜靜的那種,於是,望著他這番舉動,我的心理一下子就順貼了,連帶打怪的熱情也高了好幾分。當然,打著打著便跑去挖挖礦,或者練練藥什麼也是難免的。
打了一個半小時,十一點整的時候,小徒弟準時下線。
我順道溜出來,拿了些甜餅又回房去,恰好碰見從房間裡走出來的靜言,我本想打個招呼的,卻見他望見我時愣了一下,隨之也不知怎麼的,卻見他又扭過了頭去,像是有幾分生氣。
而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原來我們還在冷戰,在他道歉之後,我壓根就沒理他。
汗,想到這裡的時候,我不免有些愧疚,因為我回來的主要目的是想要補償他的,何況言言對我那麼好,無論怎麼樣我都不該和他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