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說,“我連家都沒有了,除了自由,我就再也沒什麼可以輸了。”
他說完,便跟著警察走了。
曾黎忽然覺得他是可悲的,這麼多年了,心中的怨恨還是遲遲沒有放下。一代人的恩怨,牽扯了三代人。蔣文棋錯失了與妻子相處的最後一段時光,而蔣修宇永遠失去了媽媽。蔣文齡到最終,則是一無所有。他不怕輸,他敢這麼做,就是因為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一個即將要當爸爸了的男人,在兒子出生前的一段時間,一下子沒了妻子和兒子。那種痛苦,是常人難以承受的。
曾黎忽然有些迷茫。
他想起了他的生父。
那個從小到大,就沒有愛過他的親生父親。
蔣修宇一被解開繩子,便有些脫力,昏昏沉沉的,他轉頭問曾黎,“你沒事吧?”
曾黎也沒勁了,問他的也是,你沒事吧?
蔣修宇說沒事,結果才剛說完,便暈了過去。
曾黎,“……”
其他人抱著他出去了。
江年要過來扶曾黎,費立卻猛然撞開旁人,衝了進來,搶先扶著曾黎,聲音關切,“曾黎?曾黎?你還好吧?有事嗎?有受傷嗎?”
他手在曾黎身上到處亂摸,似乎是想檢查他有沒有受傷。曾黎被他弄得有些癢,靠在費立身上,輕輕笑了兩下。
他虛弱地說,“好癢啊,不要摸了。”
費立很用力捏了一下曾黎的臉,曾黎哎喲一聲,是真被他捏疼了。
“好疼。你……幹什麼啊。”渡過危機之後,曾黎的聲音就顯得有些軟綿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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