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當時是這麼想的,許長久瘋了嗎?他想讓胡樂天也插~進來?不行不行,那我肯定受不了的,絕對不行。
嗯好吧,說句後話,關於無敵雙~插,後面會讓劉姐姐體驗一把的,到時候她就知道那種感覺,簡直了,無法用人類的語言去形容鳥。
許長久的那句話,胡樂天當然也聽見了,他暗中磨牙,攥緊了拳頭,小久啊小久,你還真是沒讓哥哥我失望。可惜哥哥還下不了輪椅,不然肯定飛上床,把你丫給踹下去兒,我讓你再嘚瑟幾天!
許長久俯□,一邊扌由送一邊親劉曉的ru頭,好像親不夠似的,哦不對我說錯了,糾正一下,不是親,是嘬,玩命的往外嘬。
越嘬越疼,越疼越嘬,可是雖然疼,劉曉卻舒服得像是飛上了天,屁股迎合著他,嘴裡不停發出甜甜的口申口今聲。
那聲音甜甜糯糯,軟軟膩膩,簡直要甜到許長久心裡去了,怎麼給大家形容呢?有的男人喜歡女人大聲叫~床,認為那樣才顯得自己很能幹,但也有的男人喜歡女人輕輕的叫喚,認為那樣更有感覺。
但無論哪種男人,都不喜歡女人像塊木頭似的,就跟那僵硬地躺著挺屍,不出聲,也不知道動腰動屁股的。
咱們的許小爺呢,就是後者,女人叫的聲音越大越誇張,他反倒沒感覺,像劉曉這樣,似歡愉又似隱忍,小紅嘴唇微微張著,小嫩聲音順著嘴角溢位來,他最喜歡。
雖然失去了全部記憶,可是身體的記憶還在,抱著劉曉,吻她,摸她,艹她,有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腦海中閃過。
彷彿,生命裡,就只有她,除了她,沒有別人,而且,永遠不會有。
“唔,小久,小久,我……我要到了……”
“我……嘶啊……我也是!”
恍惚間,許長久和劉曉一起達到了頂峰,劉曉顫慄著,洞口似乎出現了一個漩渦,把許長久的精髓,一股腦的吸了進去。
許長久埋首在劉曉的頸間,闔著眼睛,眼睫毛顫抖著,有淚水順著縫隙滲了出來。
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可是他,不願意去追溯,更不願意去開啟記憶那扇門,那就像一個潘多拉的盒子,裡面住著的,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那個地獄般的深淵,他一輩子都不想去觸及。
“曉曉,我的曉曉,我一個人的曉曉,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了。”
“嗯,不離開,再也不離開你了。”
劉曉抱緊了許長久,摸著他纏滿繃帶的頭,終於淚流滿面……
110第一百一十二章
三天之後許長久同志就出院了,301醫院的院長副院長書記,幹部病房的主任護士長及全體醫務人員,晚上集體吃麵條放鞭炮慶祝。
可是許長久不肯一個人住,死活歹活要跟著劉曉,本來倒也沒什麼,可是最近不湊巧啊,陳望岷也在家,他也不知道是為啥,就是不回部隊。
於是這個事就不好辦了,劉曉帶著智商只有幾歲小孩子水平的許長久,還有繼續坐輪椅的胡樂天,回了大院兒。
咳咳,說許長久智商只有幾歲,其實有點言過其實,但又不算誇張,你想啊,幾歲小孩子能懂得幹那事嗎?
可是咱們許小爺除了認識劉曉,想跟她幹那事之外,就沒別的念想了,偉大的人,總會有偉大的人生樂趣。
對於現在的許長久來說,如狗皮膏藥般粘著劉曉,然後親親摸摸,就是他的全部樂趣了。
別的通通滴不曉得,不清楚,不明白,就是讓人猜不透,他是真傻,還是裝傻。
但不管怎麼說,劉曉相信他是真失憶了,而且許長久的身世那麼可憐,她也是知道的,出了這麼大的事,親生爸爸居然沒冒頭,心可真不是一般的狠。
劉曉想,要是陳望岷不讓許長久留下,她就去跟胡樂天和許長久一塊住,順便照顧他們兩個。
結果到家的時候,陳望岷不在家,倒是另一個大人物,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坐在沙發裡,翹著二郎腿,正左顧右盼吶。
“蘇歌!你怎麼在這?你是怎麼進來的?啊!你……你這是怎麼了?”
沒錯,那個亂入的大人物就是蘇歌,他公佈戀情之後,不但公司老闆沒敢說一句廢話,連粉絲們也沒臨陣倒戈。總之蘇大神的人氣,是越來越高,漲停板了。
忙活了幾天,蘇大神覺出不對勁來了,怎麼劉曉那小妮子都不給自己打電話呢?別是又跟別的野男人鬼混上了吧?
所以說,蘇大神今天來,是捉姦的,只是沒想到,捉到的是他外甥,和外甥的表弟。兩人一個裹著腦袋,一個坐著輪椅,看著沒啥威脅性,但是非常礙眼。
蘇歌是誰啊,那可是大神中的大神,腹黑中的腹黑,胡樂天那種水平的,到了蘇大神這裡,就是小學沒畢業,還留了幾年的那種。
首先呢,咱們來看蘇大神的這身行頭,破褂子破褲子,左胳膊被一個肩帶吊著,就跟骨折了似的。
臉上青了一大塊,不知道是摔的,還是讓人給揍的,反正就是慘絕人寰就對了。
一瞅見劉曉,蘇歌就放下行李箱,悽悽慘慘慼戚的,一副受氣包樣兒,揮著一條胳膊撲過來了。
“哎呀好媳婦兒啊,相公我拍戲受了傷,從馬上掉下來,把手給摔骨折了,缺德無良的劇組不賠我錢,我現在無家可歸了,你可得收留我啊。”
劉曉:“……”
胡樂天:“……”
許長久:“……”
四個人大眼瞪小眼,杵在那都傻了,到底還是許小爺年輕,腦子活份,一把拽過劉曉,死死抱在懷裡。
“你是哪來的倒黴玩意兒?我們家曉曉不歡迎你,你趕快滾,再不滾我宰了你!”
蘇歌一聽心裡就一沉,心說好小子,當了幾天植物人,段數見漲啊,都會玩裝傻充愣這招了。
“呦!這不是許長久小朋友嗎?怎麼?今天沒尿褲子啊?你怎麼知道曉曉不歡迎我?你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許長久氣得渾身哆嗦,指著蘇歌大喊大叫,“你才尿褲子吶,你天天尿褲子,你全家都尿褲子。我不是蛔蟲,你才是蛔蟲,你是!”
說完,許長久眼中含淚,萬分委屈地看向劉曉,小聲說,“曉曉,蛔蟲是什麼?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