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休息吧。”
合上手機,劉睿軒再一看,劉曉同志又來勁了,正玩命扒自己衣服吶。
“哎呦小祖宗你又幹嘛呀這是?”
哎,祖宗啊,祖宗啊,祖宗啊,你可真是小劉叔叔的祖宗啊!
“嗯哼,熱啊,熱死啦!”
劉睿軒沒轍了,只能爬上.床,去抓她的小白手,攔著丫繼續脫衣服。
這下可好,這姿勢整的啊,更曖昧了,成了他跪趴在她上方,扣著她的手腕。而她,衣衫不整地踢著腿,扭著腰,那片白花花的胸口,險些閃瞎了劉睿軒的眼。
劉睿軒直有種想撞牆的衝動,可也不怎麼這麼湊巧,這時候劉曉眨了眨眼,人家孩子給醒了。
這可真是王八看綠豆,大眼瞪小眼,絕了。
劉睿軒傻了吧唧地吞了口口水,顫聲說,“夢夢,你……”
劉曉有些困惑地四周看了看,皺眉道,“劉叔,我熱。”
劉睿軒汗顏,心說你熱,我比你還熱,這可怎麼弄是好啊?
“夢夢聽話,躺著別動,劉叔去給你倒點醋,咱醒醒酒。”
劉睿軒說完,連滾帶爬地下了床,跑到廚房倒了一小碗醋,等他回到花夢夢的房間,就像中了定身術似的給戳那了。
事實證明,劉曉同志喝大了的後果很嚴重,小劉叔叔就是直接受害者。你瞅瞅吧,人家孩子正跟那自/慰吶,而且還是特陶醉特沉溺的那種。
冤孽啊冤孽,大叔的心,就如此淪陷,再也拔不出來了。
劉曉閉著眼睛,睫毛微顫,一隻雪白的柔荑,撫弄著rf,另一隻手,則伸到褲子裡,在最私密的叢林裡磨蹭。
劉睿軒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怦怦怦怦的,震的山響,想逃開這間屋子,卻一步也邁不動。
“唔嗯!”
等劉曉暢快地高c,劉睿軒也徹底瘋了,活了三十五年,第一次想殺了自己。
真混蛋,真畜生,真TM不是人,劉睿軒罵了幾句,還覺得不解氣,抬手真扇了自己一嘴巴。
好在劉曉高C之後,就老實地睡著了,不然還真保不齊會出啥事。劉睿軒不敢再靠近她,可又不放心,就幫她蓋好被子,坐到了床邊的長椅裡。
劉曉倒挺美,惹了禍就睡,可憐咱們的小劉叔叔,在椅子裡坐了一宿不說,那思想鬥爭激烈的啊,腦殼差點沒震碎嘍。
轉天早晨,劉曉先醒了,頭痛欲裂,四肢無力。她坐起身,看見歪在椅子裡的劉睿軒,嚇了一跳,依稀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奇怪,這個劉叔怎麼睡這了?他把我接回來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劉曉下了床,腳下像踩了棉花套子,別提多軟了。
這一軟不要緊,她重心不穩,一下就撲到劉睿軒懷裡了。
然後他就給醒了,有些沒反應過來地望著她,倆人正對視的工夫,門口有人說話了。
“呦夢夢,你起得早啊,還有劉叔,也一塊起了啊?夜裡睡得不錯吧?嗯?”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二章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親們來留言吧。說說你喜歡哪個男豬,偶給他加戲份哦!
有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哦對了,叫捉姦在床,可是劉睿軒和劉曉兩人沒跟床上膩歪,而是在椅子裡膩歪吶,胡樂天這回,算是來著了。
也是該著槓著了,就這麼一下,正被他看個滿眼。那股邪火啊,噌噌的就衝到腦門了。
劉曉看見胡樂天那張陰了吧唧的臭臉,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心情大好。然後她像被附身了似的,幹了一件以前打死也不敢幹的事,不但沒怕,反而一屁股坐到了劉睿軒腿上,斜眼去瞥胡樂天。
把胡樂天氣的啊,那要不是劉睿軒,早就一腳踹上去了。
可說實話劉睿軒比他胡樂天可憐,這一大清早的,接茬受刺激啊。你說這怎麼還坐腿上來了?
“夢夢,你別鬧了啊,快下去。”
劉曉瞅見胡樂天直磨牙,心裡更樂呵了,索性抬手勾住了劉睿軒的脖子。
“怕什麼?我還沒告他私闖民宅吶,甭搭理他,看見他就煩。”
劉睿軒這個鬱悶啊,心裡嘩啦啦直淌血呀,暗說自己碰上的這都什麼事啊?
胡樂天本來以為花夢夢看見他,指定嚇得肝顫,然後得抱著他的大腿痛哭流涕,求他原諒。
沒想到她居然如此猖狂,且肆無忌憚,真把他帝都一少當傻子了?
由此可見,男人都賤得厲害,你越不理他,他就越上趕著,你越巴結他,他越不把你當回事。
咱們的劉曉同志,居然能做到欲擒故縱,實在是難得。
嗨呀,她哪懂什麼欲擒故縱啊,她就是瞅見胡樂天生氣,她就高興,那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趕寸了。
“哼,私闖民宅?夢夢你也真說得出來?當初是誰哭得半死,求我艹她的?當初又是誰,沒皮沒臉的非把家裡鑰匙塞給我,不要都不行,還拿刀子玩割腕的?還有還有,當初又是誰,非求我s在裡面,說要給我生孩子的?嗯?”
劉曉聽傻了,徹底傻了,完全傻了,從頭到尾都傻了,傻得不能再傻了。
花夢夢啊花夢夢,你個死不要臉的玩意兒,這些事你怎麼幹的出來?想想我就要吐了,他媽媽的,奇葩啊!
說到這裡,又要插幾句了,花夢夢同志,生前雖然放浪形骸,瘋瘋癲癲。但她唯一愛的,就只有胡樂天一個人,她一直把這份愛放在心底,不敢說。
因為一旦說出口,她和胡樂天,也就走到頭了。她做的那些事,聽起來有點齷齪噁心變態,但是細想想,也不過都是因為愛他,無可厚非。
誰在熱戀的時候,沒做過點傻事呢?
你瞅瞅吧,這屋子裡的情形很讓人窘迫啊,劉曉呆若木雞,坐在劉睿軒腿上,後者陰沉著一張大黑臉,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而妖孽男胡樂天,似笑非笑的,斜斜倚靠在門邊,慢條斯理地捋著軍裝袖子。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劉睿軒繃不住了,別看他年紀大,但是臉皮兒薄啊。
“哦那我先走了,你們年輕人聊吧。”
劉睿軒說完,扶著劉曉站好,低著頭往外走,胡樂天依舊靠在門邊,不鹹不淡地說道,“是啊,劉叔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考慮考慮自己了,總呆在夢夢身邊,也不是個長事。這麼著吧,我讓我爸幫你留意留意,要是碰著合適的,你就去見見,也沒什麼壞處。你覺得呢?”
你聽聽,這一句一句,都跟刀子似的,直戳大叔的肺管子啊。
這言外之意就是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都多大歲數了,還敢惦記花夢夢?也該麻利兒地滾蛋了吧?
可不是嘛,也不賴胡樂天損他,他確實是有那個念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