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嗯,我覺得還是音樂老師唱得好聽點,老師唱得時候我們都不能打岔。可能我爸爸也是這麼認為的,我媽媽唱得時候我爸爸會打岔叫她小聲點。”
晚上,謝家兄弟被接走,莫以相和莫以宜來到莫阿嬌的臥室,問她乾媽是不是歌唱家?莫以相憑藉驚人的記憶力,完整的轉述了謝醒的話。
莫阿嬌聽完綠著臉說姜美麗不是歌唱家,一旁的連錚笑著牽著兩人回房,說以後有問題來問他不要再問媽媽了。兩人睡下後,連錚又去了連理的房間,三個孩子都睡下後他才回自己房間。
“不要氣了,孩子也是無意的。”連錚上床,摟著莫阿嬌。
“姜美麗跟謝翩是怎麼回事,他們不嫌丟人我都替他們覺得丟人!”
為了這個事,連錚特意重新裝修了二樓,基本上不會有路過臥室能聽見裡面的動靜。
連錚翻身一把把莫阿嬌壓在身下,“丟什麼人,他家只是不隔音而已。你可是每晚都在做歌唱家……”
作者有話要說:梨子:哈哈,謝醒你這個小兔崽子,小心回家你爸削你!
翩翩掀桌:到底是誰帶壞我兒子的?還不是黃梨你!
梨子咬著衣角:我給你加戲也有錯……
謝醒:梨子姐姐別傷心,以後別寫我爸爸了,就讓他完結吧。
翩翩:小兔崽子你給我過來,剛剛的帳我還沒跟你算你就背後捅我刀子!
連錚做完事後感嘆:兒子跟爸爸智商一樣,一家子永遠只能做配角~
謝家父子聽到後抱頭痛哭,主角不是他們想做,想做就能做啊……
66、番外二 ...
馮要偉捧著一束玫瑰花站在連氏大廈的樓下,向後梳的頭髮鋥光瓦亮,至少噴了半瓶髮蠟。定製的西裝修身筆挺,可以當鏡子的鞋面也在閃閃發光。
門口漸漸有員工出來,路過的都向馮要偉投向同情的目光,風雨無阻的這麼久也沒獲得冷美人的芳心。
楊白容和總裁助理陪著老闆走出電梯,遠遠看到門口的馮要偉不由皺起眉。
路過馮要偉,連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搖著頭出公司門上了車,他要去看孩子表演了。
馮要偉特討厭連錚人生贏家的笑,連錚家庭美滿老婆孩子熱炕頭,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他怎麼差別就那麼大?
“路過你們公司,一看是下班的點,就進來了。”馮要偉把手裡的花要遞給楊白容。
楊白容職業微笑拒絕:“馮先生,我手不得空,心領了。”她一隻手上提著包,一隻手上是出電梯後連錚轉手讓她提的筆記本,明明有男助理也在他身邊……
連錚的意思很簡單,他在給馮要偉製造討好的機會,沒想到這貨一上來就搞砸了,不知道幫人家姑娘提反而增忙。
“馮先生”這個稱呼比謝翩故意喊得“偉哥”還要讓馮要偉膈應,他從楊白容手上搶過筆記本包,把花塞在她手裡,“不要跟我那麼見外,你可以叫我馮哥要哥甚至偉哥,我對你什麼意思你清楚的很!”
楊白容愣愣的看著馮要偉的背影,再看看手中嬌豔欲滴的玫瑰,他終於沒有再偽裝自己。楊白容低頭淺笑,跟上馮要偉的步伐上車。
其實馮要偉一轉身就後悔了,一年兩年三年,他真的快沒耐心了。莫阿嬌跟他說女人是要哄得,姜美麗跟他說女人是要上得,他一鬨就是幾年還沒上。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而馮要偉的過去多的數不清。B市時迷茫少年整天揮霍無度,在折磨趙辛曬時沾上癮,是心裡的祈盼與牽掛讓他慢慢走出灰泥。
馮要偉相信一見鍾情,就是遇到楊白容,她對他越平淡他就越深入,這也是姜美麗評價的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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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有人說以宜的眼睛跟《還珠格格》裡的小燕子的眼睛一樣大,她就拉著我們一起看那個電視劇,一遍又一遍。”馮要偉把車往幼兒園的方向開,今天晚上他的兩個外甥有表演,全家都去了,比他們先上車的連錚也是朝著這個方向走得。
說到莫以宜小公主,楊白容臉上的表情沒有那麼僵,“以宜眼睛確實很好看,長大後肯定是像總裁夫人那樣的美人。”
馮要偉在心裡嘀咕他跟嬌嬌是雙胞胎,雖然比不上連錚,但他也是個帥哥啊。馮要偉自認為他跟連錚不是一個帥法,連錚勝在氣質,他勝在臉。(某馮,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裡面有一幕深深刻畫在了我的腦海裡,你知道是什麼嗎?”
楊白容轉頭看著馮要偉:“是什麼?”
馮要偉不賣關子繼續說:“就是小燕子和紫薇出嫁的時候,簫劍去送嫁,轉身撞到幫忙找耳環的晴兒。他看著晴兒的臉說: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楊白容轉開視線看著前方,無奈地笑了:“馮先生到底陪著以宜看了多少遍,劇情都記得這麼清楚?”
“不是看了多少遍的記憶深刻,而是感同身受的記憶深刻。”馮要偉收回視線,踩著油門,加速往前開。引用經典窮搖劇情都沒作用,莫阿嬌真是個烏龍軍師,他還是繼續被被稱為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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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出入管理很嚴,不過馮要偉的車牌是登過記的,保安開門讓他進去。停車場的空車位基本沒了,不過他有個專屬車位,就在連錚的車旁邊。
楊白容半路要下車,馮要偉加速就是不停,一開就來到了這,她只好跟著馮要偉一起進去。
大堂的觀眾席快坐滿了,楊白容一眼望去,他們差不多都是本市的企業家,臺上表演的都是太子皇子啊!
“偉哥你是來看錶演的還是來表演的,等下是要上臺自哼自唱《衣冠禽獸》嗎?頭髮噴那麼多髮蠟就不怕頭重腳輕摔個狗吃屎?”姜美麗拿著DV站起來坐到第一排,讓兩人坐進去。第一排已經沒有位置了,第二排的位置還是姜美麗幫著他佔得。
馮要偉手伸著讓楊白容坐進去,他挨著走廊的位置坐下,剛坐穩,前排的莫阿嬌就轉身遞了兩個喇叭過來。“以宜說她上臺時舅舅舅媽要使勁吹喇叭,辛苦了辛苦了,小公主不愛低調。”
楊白容穿著一身嚴謹的套裝,臉色不變得接過喇叭,來都來了。在別人眼中莫阿嬌很難看出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楊白容也是這麼認為的,還越來越童性。
馮要偉獨自沉沁在“舅媽”這個稱呼中,手都忘了接,莫阿嬌拿起掛在脖子間的喇叭“卟”一聲他才反應過來。
堂堂連氏總裁和副總,市一中前校長和市醫院院長都暫時丟掉了平常的莊嚴,脖子上掛著喇叭等著三個小傢伙們的出場。
陪坐著的園長壓力很大,頻頻擦著汗,可千萬不要有閃失,她擔當不起。
老師可能是怕大人物們忙,就把他們的孫子安排在晚會的中間,當報幕老師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