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青年身姿修長瘦弱, 面色隱隱透著些許蒼白, 淺褐色的眼眸中泛著溫柔的光, 乍一看像是盛放著濃郁的蜂蜜。

他這副模樣似乎一如既往, 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和異常。

江姜遲疑起來，一時間把不準對方究竟是什麼想法, 外面所流傳的傳言到底是捕風捉影還是旁觀者清。

“我為什麼非要針對柏杭？”左斯聽忽而開口, 他語氣溫和, 神態從容, 和江姜印象裡溫潤如玉端方雅正的形象一模一樣。

然而江姜剛這麼想, 他面前的左斯聽就神情一變，像是換了個人般的勾起唇, 上挑的眼尾輕而易舉的洩出幾分邪氣, 筆直站定的身形隨之一鬆，斜斜倚靠到欄杆上，平添些許瀟灑肆意。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他懶洋洋道：“柏杭惹你生氣了, 我這麼喜歡你, 肯定要為你出頭不是嗎？”

江姜懵了半拍, 都沒深究他的話，本能的反問：“你有病嗎？”

盛衡熙眼睛眯起, 似笑非笑的盯過來，像是在思考接下來要怎麼懲罰罵自己的小孩。

江姜被他瞅的一激靈，回過神來趕緊解釋：“不是，我是想問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

左斯聽前後的變化太大, 以至於江姜都沒想到演技上面，第一反應就是對方有病。

然而他小心翼翼問出口，盛衡熙卻沒回答，只姿態散漫的道：“比起這個，我覺得你更應該擔心的人是柏杭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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