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的異常, 反倒是江姜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就像是過電般的清醒過來。

“看到了。”江姜吶吶道：“我、我這就拿下去。”

他一手接聽電話，另一手則拿起檔案往外走。

等檔案遞給了來人，又目送對方離開別墅，江姜和左斯聽的通話仍沒有結束通話。

江姜沒有開口說話，他心不在焉的想著自己發現的秘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與左斯聽繼續相處。

因為於他而言，左斯聽和熙光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一個是相處沒幾個月的敵對BOSS。

一個是日日夜夜聊天交流、亦師亦友的小夥伴。

哪怕有著線上線下的區別, 有著成熟穩重和又皮又浪還變態的區別，但毋庸置疑，熙光才是江姜更交心的存在。

如果面臨生死危機, 左斯聽和熙光只能救一個，江姜沒得他想，只會救熙光。

五年相處下來的感情，到底要比幾天幾個月深厚的多。

——結果現在倒好，他壓根不需要抉擇，因為這兩個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江姜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聲。

既有點生氣對方欺瞞自己，又鬱悶自己早就應該發現的。

畢竟熙光身體不好，左斯聽也是。

熙光有錢有權到能輕輕鬆鬆命令大網站給他做事，左斯聽同樣可以。

還有零零碎碎夾雜在日常聊天裡的三言兩語，盡皆是細思極恐可以深扒下去的資訊。

但偏偏，他愣是毫無所覺！

淦。

真的是越想越讓人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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