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到了他，對不對？”

江姜一時半會還沒明白過來“誰？你說哪位？”

戚落眉頭皺起，好一會才開口“戚鯨。”

他說的不情不願，彷彿十分牴觸這個名字。

江姜經他提醒才想起來“啊，你說戚鯨啊，是啊，我看到了，怎麼了？”

戚落垂下眼睛“你看到了他，還會讓我當替身嗎？”

“......”江姜嘴角一抽，他都不能理解戚落為什麼這麼執著的要當替身。

等等。

“如果。”江姜忽然一想，覺得現在是一個拒絕的好機會“如果我不想讓你繼續當替身——”

☆、第160章 ⒈20

江姜的話緊急卡住。

因為他還沒說完，就見戚落驀然抬頭, 眼珠泛紅既執拗又兇惡的盯著他。

江姜一時間有點腿軟。

本能告訴他, 他要是把這句話說完——那他可能也要完。

求生欲讓江姜十分快的轉口“萬事沒有如果, 說好了讓你當替身的誰都不能反悔，你放心, 你永遠是戚鯨的替身！”

他一口氣說完, 生怕慢了半拍戚落就要咬碎禁錮他自己的鎖鏈, 繼而兇性大發。

然而他都這麼情深意切的說了，面前的戚落聽完後，神色還有點複雜。

江姜心驚膽戰的瞅著他，就見他複雜的神色裡掙扎出了幾分不甘心。

下一刻，他又問“僅僅只能是替身？”

……不然呢兄弟，難道你還想上位？

察覺到戚落似乎想法有點危險後，江姜緊閉嘴不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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