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代,是什麼人,他此時,完全全拋開去了。
辱了自己的師傅,又辱了自己了,這劍必然要出的,是傷是死,那可就不怪他了。
況且,鍾文還是留了手的,要不然,那最後一劍的威力,可就不是傷了,說不定,能直接劈死了。
“小道士,你下手沒個分寸嗎?如今,你把一位國公給傷了,難道你不怕被責罰嗎?雖說你師傅是李道陵,可也不能隨意傷人吧?”
程咬金聽著鍾文的迴應,話中之意,雖很直白,但卻覺得這李道陵教出來的弟子,為何如此的像個二愣子。
“宿國公,非我之願,他貴為一個國公,隨口出言即是辱我師傅,請問,如果放在你身上,你會如何?”
鍾文根本沒往著後果去想,只想著把這場子找回來,就連回應程咬金的話,基本都是反問似的迴應。
“你,哼,你一小兒,初至長安,這裡面的道道你清楚嗎?這一次,就怕是李道陵在此,估計也幫不了你了。”
程咬金雖然也明白,尉遲恭確實有些過頭了,但再過頭,你也不能平白的傷人吧。
可就算他程咬金如何,此事已然發生了,至於事後該如何,就看吳國公府如何處置了。
是上報至聖上,還是報官至長安縣衙,更或者是自行決斷私了,就看他尉遲恭如何想了。
不過想來,那尉遲恭估計也是個要臉面之人,真要報了官府,那他這吳國公的臉面該再一次的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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