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似乎都話裡有話，卻都笑得很輕鬆。

正在這時，樓上下來一個面部表情似乎有些刻板的人，衝著關雲飛和雷正走過來：“怪不得在會議室沒看到你們倆，原來你倆在這裡聊悄悄話呢。”

雷正和關雲飛都衝他笑起來，關雲飛說：“團拜這樣的事，有我們老大在就行，我們做陪襯的，跟著走就可以了，不用親自上去嘍……反正我保證電視報紙廣播都會報道好書紀的團拜事宜就是……”

雷正接著說：“我上去看看去，你們談。”

雷正接著就上去了。

那個面部表情刻板的人接著走到我們跟前，隨意瞥了我一眼，接著就看著關雲飛。

關雲飛看著他：“哎，我說夥計，你這幹紀委書紀的一年到頭板著臉，這大過年的，你就不會笑一笑！”

我此時恍然大悟，原來這位是市委常委紀委書紀。

紀委書紀笑了下：“誰說我不會笑！”

關雲飛大笑起來，接著對紀委書紀說：“夥計，我給你介紹這個小夥子，這位就是那天你給我說要嚴肅教育處理的易克，發行公司的副總。”

“哦……”紀委書紀看了我一眼，剛剛露出的一絲笑意接著就不見了。

我硬著頭皮看著紀委書紀：“領導好——”

紀委書紀上下打量著我，半天說：“原來你就是那個膽子不小的易克！看不出，年紀輕輕，能耐很大嘛。”

紀委書紀的口氣毫無表情，聽不出看不出是誇獎還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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