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蓋骨被活生生敲碎會是什麼體驗。
尋常人是無法體會到的,體會到這種痛苦的人也都已經死了。
可瞿東向卻還活著——活著承受這種血液斷流的痛苦,疼到了極致。
瞿東向臉色慘白,渾身都是虛汗,蜷縮在角落處,手腳都有些抽搐。
就在剛才她第二次死而復生,但是死的方式太過痛苦,讓她渾身都在戰慄。
第一次在松醉霖面前慘死,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心愛的獵物被捷足先登了?
“宿主!你沒事吧?”系統的聲音有些急切。
“我沒事。繼續這個速度。”瞿東向咬著牙,硬撐著起來。
“宿主,可以放緩速度。何必這麼著急呢?”
她當然是不著急,可是她擔心的是在外面的笛安。
笛安的性格很拗,他平時也沒有一個朋友,唯一可說的零翌再有人性,終究只是機器,是達不到心靈上共鳴的。
瞿東向如今一人的時候就在自我反思,她在把這些男人當做目標的時候,卻是要他們付出感情的。
可她自己卻沒有付出同等的感情來回應他們。尤其是笛安。
就因為覺得笛安有異常強的獨佔欲,所以她總是不願意和他過分親近,深怕太過熱烈的情感激發他變態的屬性。
總這樣不遠不近,溫水煮青蛙般磨著他的感情。
到如今在想來,她又什麼資格去責怪笛安對自己的一腔赤誠真情?
她知道笛安親眼看到自己被割喉,這種受創的打擊絕對要比別人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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