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蕭醫生看病,您方便迴避一下嗎?”
狂花山人說:“不方便啊。”
蕭醫生說:“滾。”
“好的。”狂花山人出去了。
伏心臣瞠目結舌。
蕭醫生不為所動。
伏心臣看著真診室關上了的門,才問:“直接讓狂花滾,他也不生氣?”
“為什麼生氣?”蕭醫生說,“他的脾氣沒有看起來那麼壞。事實上,你對他粗暴直接一點是更合適的。比如你剛剛婉轉問他是否方便,他就會直接回答不方便。你直接叫他出去,他反而會一口答應。”
伏心臣愣住了,倒沒搞清楚狂花山人的腦回路。
無論是狂花山人這種直腸子、還是嶽紫狩那種花花腸子,伏心臣溝通起來都感覺到了吃力。
遇到問題第一反應是自省的伏心臣便懷疑是不是自己溝通能力出了問題。
蕭醫生便解釋:“你怎麼和他打交道了?”
“嗯,他是我的採訪物件。”伏心臣含糊地說,隨後又問,“他好像和嶽住持很熟?”
“是挺熟的。”蕭醫生回答,“他倆大學同學。”
伏心臣很驚訝:“他倆上過大學?”
蕭醫生一臉平靜:“他倆看起來是不像讀過書的樣子嗎?”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伏心臣愣了愣,“我以為這種……就這種廟宇道觀的繼承人是不需要讀大學的。”
“看情況吧,他倆在大學之前都是homeschool,就是……在自己家裡接受教育。到了十八歲了,二人都去帝國學院讀書了,因為帝國學院的宗教哲學是第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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