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龍明伸出手。

奧多爾多站在原地，過了好久才握住少年的手，他驚訝了一瞬，是暖的。

龍明早就準備好了溫水，就在一個小偏殿裡，小人魚體重很輕，僵硬的厲害，等徹底到了溫水裡才放鬆了一點，龍明望著水裡的髒兮兮魚尾，用著從最華美溫泉殿裡拿來的香皂，認真洗著，小人魚身上瘦又佈滿傷口，龍明感覺自己的社會主義拳頭已經硬了，等把小人魚安頓好，他一定要狠狠的揍這群六翼魔蛇王族一頓，誰也逃不掉。

誰敢欺負奧利奧，他就要讓誰日夜難安眠。

等洗到髒兮兮魚尾的時候，小人魚忽然游到了木桶另一邊。

他低垂著頭，灰色的頭髮還滴著水，第一次開口說話：“我的魚尾不好看，還是不要洗了。”

他是混血，沒有蛇尾，凱里和凱斯說過他的魚尾就像是死魚眼珠的顏色，奧多爾多知道族裡的所有魔蛇都在鄙視他，瞧不上他，認為他是六翼魔蛇的恥辱。

奧多爾多低頭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尾巴，他其實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他的尾巴，這樣想著，奧多爾多趴在木桶上想站起來，沒想到那個少年居然用手揉搓出潔白的泡沫認真仔細的洗起了他的尾巴。

“誰說不好看的。”龍明看著露出本來顏色的小魚尾，笑了起來：“以後誰再說你尾巴不好看，你就用尾巴抽那人，奧多爾多。”他記得奧利奧的原名是這個。

奧多爾多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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