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顧青池被油濺到過一次,從此就離得遠遠的。
哪怕就算是不小心在手指上被劃到的小傷口,連血都沒用出,他也要創可貼貼的嚴嚴實實,看不見了才安心,然後還要萎靡不振的窩到沙發上窩半天。
這樣一個人,卻有勇氣在自己手腕上割那麼深那麼長的一個口子,那他當時得有多難過啊。
謝陸嶼想象不出來,但他現在就很難過。
顧青池是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的,他醒來之後盯著輸液的管子很長時間。
謝陸嶼在旁邊看著,打消他的念頭。
“還有兩瓶呢,不能拔針。”
顧青池就懨懨的將自己縮排被子裡,只留下手腕在外面,連聲音都輕的聽不見。
“抱歉。”
抱歉?抱歉什麼呢?
因為麻煩了那麼多人覺得抱歉,因為自己沒有乾脆利落的死掉覺得抱歉嗎?
謝陸嶼看著他,感受到了一陣無力的憤怒,他還沒忘記固定住他的手腕,給他調整了一下輸液管。
他的手抵住額頭,幾乎是懇求道。
“該道歉的是我。”
“我為我所有不合時宜的出現,不知深淺的喜歡,不知廉恥的糾纏向你道歉。”【1】
他一字一頓道。
“但我的愛已經收不回來了,我愛你,我因為你的——”
他頓了一下,似乎不想將那個字眼說出口,最後他輕輕將它略過。
“因為你的行為感到難過。”
謝陸嶼往上看了一下,抿了抿唇,眼睛有點紅。
“雖然這樣說很無恥,但你並不能,並不能這樣來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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