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回京,卻把弘昐留在了保定。
他靠在榻上衝著李薇笑:“這是生氣朕把咱們的兒子留在外頭沒帶回來?從朕回來後就沒對著朕笑一個。”
李薇笑了一個。
四爺被逗笑,把她扯到身邊,喊張起麟:“把那個青鸞的匣子拿過來。”
這個匣子還是他送給她的。
他握著她的手說:“朕一直帶在身邊兒。”
這次她沒跟他去泰山,他走前就說跟她要一樣隨身的東西帶在身邊,好當個念想。
李薇覺得……有這個必要?
匣子捧了來,四爺扭開上方的機簧,笑道:“當然朕跟你說要你一樣東西,你竟然指著朕身上的衣服說這就是你親手縫的,都穿身上了。”
她明白,四爺這是嫌不夠詩情畫意。
要說詩情畫意,那她還送過他頭髮呢?不是也帶著的嗎?
不過四爺當時的意思是讓她再送一個。親手送,他好親手接過來。
“結果,你送了朕這個匣子。”四爺現在想起來都想笑,“還跟朕說,這匣子可以用來放東西。”
她是走實用角度。出門在外,身邊的東西雖然有太監們替他收拾,但還是最好別帶些沒用的零碎。
她還給他帶了幾個戲本子呢,比如那個他一直贊好的《洞蕭歌》,這齣戲一再改編,年年都要演,她都會哼了。
聽說現在南府挑角兒,頭一樣本事就是要能唱王大小姐的戲。
結果四爺拿它來放從家裡寄來的信,拿出來居然都是她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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