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胎的日子是悠閒又無趣的。四爺本想讓李家的人來陪陪她,說見見孃家人心情會好點兒。可覺爾察氏不在家,李薇要見只能見見弟媳和侄子侄女,想了半天還是搖頭說:“不見了……”
不是哪個孃家人都是孃家人的。
話是繞了點,但意思是真心的。她本來就是帶著記憶到的李家,對李家感情好是一回事,可弟弟的媳婦和侄子侄女就差了那麼幾分了。如果說侄子侄女們還能想著是弟弟的血脈,愛屋及烏,跟弟媳有什麼好聊的呢?
兩邊都是陌生人。她們誠惶誠恐,她也覺得不是滋味。
四爺看她還是情緒低落,就叫府戲多排了幾齣戲給她看。她就天天沉浸在八點檔狗血劇裡打發時間,多數都是薄情郎和棒打鴛鴦。
等他晚上回來,聽素素給他說戲。她嘰嘰呱呱的說,他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洗漱、更衣等等。
隔著一道屏風,她在這邊聽著裡面馬桶裡的水聲,說:“……那宋郎真是太蠢了,他娘那麼討厭他媳婦,結果他除了回屋抱著媳婦哭就什麼都不敢做。其實只要他強硬起來,他娘肯定不敢再折騰他媳婦了。”
四爺聽得直髮笑,出來跟她說:“這個宋郎是孝順。”
“他那叫愚孝。”她跟著他出來,像個小尾巴似的:“就像故事裡說的,父親要吃自己的兒子,他就把兒子煮給父親吃。”
四爺聽了先想了想,說:“你說的這是易牙烹子?吃他兒子的是齊桓公。不是易牙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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