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孟家出來,沿著昨夜進來的橫街走著,轉過幾個彎,就上了御街。
夜晚和白天,看到的御街,孑然兩種風貌。
夜晚的御街,在黑夜的掩飾下,宛如潑辣的藝伎,風姿卓越卻又欲拒還休,燈光燭影裡盡是歡聲浪語,繁華中透著無邊的放縱,來往都是歡客,迎送皆是浪子,瓦子勾欄在夜晚都是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時光,燈籠燃燒得炙熱,好比憑欄而坐的姑娘們單薄的衣裳下那奔放的熱情。
而白天的御街,則迴歸了常態,熙熙攘攘的人流依然沿著御街不斷的從這頭流到了那頭,但做買賣的客商明顯佔據了主流,瓦子歡場門前卻清靜了不少,畢竟一大早就起來嫖妓的人,還是很少。
楊小磊和九龍昂德,看著一個個從瓦子里扣著儒衫的扣子鑽出來的男人們,腳下發虛面色發白,於是露出不屑的笑,指指點點極盡嘲弄。
石門蕃的人,哪裡明白江南把夜宿青樓當作一件很有風情的雅事這種情懷,在蠻人眼裡,有多餘的錢,為什麼不用在正道上,外面的世道那麼困苦,外面的威脅那麼巨大,難道狎妓比國家的命運還要重要?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長孫弘也沒有帶他們去瓦子勾欄中玩樂鑑賞的意思,在人流中緩緩打馬而行,朝著城池南邊行去。
越往南走,街道上人流就越少,漸漸的,過了城內架在一條河流上的眾安橋,在經過高高聳立的鼓樓之後,路上行人愈發的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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