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女兒躲在屏風後面,偷聽了大堂上你們的談話,聽李大使的意思,女兒覺得,他大概不會怪罪爹爹的。因為他也清楚,爹爹是靠他才當上的知州,廟堂上講究門貼關係,爹拜了李大使的門下,就一輩子跟著他走了,哪有轉換門庭的道理?如若這般,勢必被朝堂所有士人官宦瞧不起,以後哪裡還能做官?豈不自毀前程?”宗勝仙斟酌著說道,句句在理:“這道理人人都懂,爹爹做了這麼久的官,更是深諳其中門道,李大使是知道的,按常理來說,他不會怪罪在爹的頭上。”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如今人心不古,爹倒是自身坦坦蕩蕩,不懷小人之心,不過這幾十年韓詫胄倒臺,史彌遠橫行,原來的韓黨倒過去的還少嗎?”宗師道長吁短嘆,連連搖頭:“前車可鑑,就怕李大使投鼠忌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把我也打入背信棄義的奸人之中,存了害我之心就完了!”
他捏著茶杯,手腕上青筋暴起,顯然極為氣憤憂慮:“到時候李大使對我不滿,桂如淵早就想害我下臺,兩邊不靠,爹的命運,危險得很吶!”
宗勝仙一張俏臉在燈火下同樣也憂色滿面,沉默半響,無計可施,只得道:“李大使連夜奔走恭州府,想必就是懷有對爹的警惕之意,如此看來,爹恐怕儘快趕往恭州一趟,帶上厚禮,述說緣由,表達對李大使的忠心,方可化解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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