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確實處理得很好,相當於面對患者,後面有人幫著扶荊棘,前面解開。
荊棘拿走,但不給披衣服,因為一披更疼,寒氣會捂裡面。
季依正就光著膀子被帶到屋子中,先暖和。
肢體不那麼僵硬了,李易遞給他一根小棍子:“咬住,我給你抹碘酒,沒有酒精不行,你這有凍的地方。”
季依正爬在床上,李易戴手套,抓起一把醫用脫脂棉,蘸碘酒,直接在對方身上抹,跟按摩的時候抹精油似的。
他還擠按,有的地方深一點,把血擠出來。
“嗯!”季依正悶哼一聲,感覺太爽了。
他的鼻子吭吭吭,一下下往外噴氣。
十秒不到,李易停下動作:“行了,沒有荊棘刺,再堅持兩分鐘,長痛不如短痛。”
他沒說謊,就得這麼處置,快呀!反正都是疼,拿著鑷子一點點擦,得疼好長時間,一個傷口接一個傷口。
現在這種疼一小會兒,之後就麻了。
換成羽林飛騎,根本不在乎,只要不感染即可,疼算什麼?
“謝李東主。”季依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是他想哭,實在是身體自然反應他無法抗拒。
“其實順之說的話沒錯,在給寫福字和春聯的時候耍點小手段,對文人來說不好,只是百姓就願意看著喜慶。
明年科舉,順之考上後,應記得,百姓跟文人不同。
對朝廷的體面和大義要講,對百姓的小恩小惠也要用。”
李易聲音溫和,說之前的事情,說完了就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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