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蟲,還不起床啊,太陽曬屁股啦。”聽到了宇叫起床的聲音,我開始自我催眠起來,喃喃的回答道,“嗯,沒聽到,沒聽到。”
“快點,牛奶熱好了,起來喝奶。太陽那麼好,我過會兒要曬被子,你再不起來,過會兒把你一起晾出去。”
宇說的話,提起了我的興趣,我一激靈爬了起來。覺得有些冷,立馬又鑽進了被子,把腦袋露出來,衝她嚷嚷,“什麼嘛,就多睡了一會兒,就要把人家晾出去啊?好凶喲。”
宇聽到了我的話,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身上的雞皮疙瘩,然後微微一笑說道:“這就叫兇啦?”
看到她這麼一笑,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只見宇把她冰涼涼的手,伸到了被子裡,貼上了我的大腿。
“哎喲喂,好冷啊……”我打趣道:“大爺,您就饒了妾身吧。”
待宇把手捂熱後,見她點點頭,回道:“好吧,饒了你,我曬被子去了。”宇猛的把被子一掀,捧著被子就往陽臺走去了。
留下我一個人,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雖然覺得很冷,卻也開心的笑了。心裡甜絲絲的,我知道這種美妙的感覺,有一個溫馨的名字,她的名字叫做,家。
……
我突然想起,前幾天和君的一場鬧劇。那天我頭有些疼,有點輕微的感冒症狀,便早早的下了班,想好好睡一覺。
躺在被子裡,頭疼著一時間倒也睡不著,便睜著眼,幹看著天花板發呆。
這時聽到了子君稚氣的聲音,“羨羨,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抬頭看了一眼,君正站在門口,探了個小腦袋進來,輕聲問道。
“當然啦。什麼問題呢?”我掙扎著爬起來身,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笑著對她說。每次見到君這副模樣,我就喜歡的不行。
“那個,什麼叫[做][愛]?”
“……!!!”我徹底被君嚇到了,雷到了,總之我差點兒暈了過去。這孩子才多大點兒啊?怎麼就問這個問題了?原本就疼著的太陽穴,更疼了。
“君,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我輕咳了一下,控制了一下情緒。
“我想知道啊!”君倒是不以為意,毫不在乎的口氣。
“一定要回答嗎?”
“那倒沒有,你不說,那我就去問媽媽好了。”
要是子君去問宇,那還不把她給羞死?在這方面,宇一直都很羞澀。苦笑了一下,這個‘愛的教育’還是讓我來吧。
“君,那個,還是我告訴你吧。”見君認真的坐在了我邊上,眨巴著純真的大眼睛,一臉天真的表情,我又遲疑了。
“羨羨,你到底要不要說啊?”
“那個……”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道:“[做][愛]就是兩人情投意合,兩情相悅後的一種身心付出,將自己交付給對方的一種神聖行為。”
“……”看君那個表情,就是沒懂。
“咳咳,反正這些等你長大,你就會懂的。現在不必急於瞭解。”我發覺自己終究是不具備“愛的教育”的資質,便開始把問題推到未來。
聽我這麼回答,君自然是不依不饒,又道:“怎麼能大了再說呀!老師讓寫一遍300字的隨筆,我怎麼寫呀?”
“什麼?老師讓你們寫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了時代的進步,真是與時俱進啊。什麼時候起,連情愛也要從娃娃抓起?感覺一瞬間世界觀被顛覆了,頭疼的更厲害了。
“君啊,我頭疼的厲害,要不,你還是問媽媽去吧?”說完,我便往被子裡一鑽,任憑君在被子外如何鬧騰,我就不起來。漸漸的,剛吃下肚的感冒藥,藥效上來了。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宇正坐在我身邊,捧著本小說看得津津有味。
“喲,我們家的小猴子總算是醒了?”宇見我醒了,便合上了小說,轉過臉對著我笑。
我揉了揉好些了的太陽穴,開口說道:“天吶,宇,你知道嗎?今天下午,君問了我什麼問題?”
“嗯。問你什麼了?問你什麼是愛?”宇漫不經心的回答著,仍舊是笑。
聽到宇的回答,我倒是一身的冷汗,打了一個寒顫。嗨,原來是自己想多了。君問的只是句:“什麼叫做,愛?”,而讓我這個不純潔的小思想聽來,便誤會了。
第11章 入職體檢是個悲劇
那晚宇依舊放心不下,打了電話給主任請了假,堅持要和我一起去醫院。我倔強不過她,便由著她請了假。
星期一,6點不到,我就被宇拖起了床:“大懶蟲,你還不給我起來?都幾點了?”
聽到了宇的聲音,我還處於迷糊狀態,翻了個聲,假裝沒聽到,繼續睡。
“沈希!”宇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讓我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意識清醒後,才發現她的不悅是裝出來的,只是為了讓我起床而已。
體檢是要空腹的,早上起了床,什麼都沒吃,看著宇喝了碗粥。我在邊上打趣說:“宇,你說我比小白菜,還要小白菜。”
宇一邊就著鹹菜喝粥,一邊抬頭詢問道:“嗯?怎麼說?”
“人家小白菜,好歹還有碗麵湯喝呢!”我把話說的特委屈,想博宇一笑。果不其然,就聽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直接把嘴裡的粥給笑出來。
宇這麼沒有形象的一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些得瑟的哈哈直笑。我就是這個個性,想笑就大笑,毫不顧忌。我這一笑,讓宇著實尷尬了一把。活活被她瞪了好幾眼,才讓她消了氣。
突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於是又開始逗宇:“宇,你知道中國混得最慘,卻又最兇殘的人是誰嗎?”
“什麼?這麼矛盾的?又是混得最慘,卻又是最兇殘的?”宇吃完了粥,放下碗筷抬頭問我。
“嗯,是啊。”笑著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猜猜看。
“……,是屠宰場的師傅嗎?”那小女人,歪著小腦袋問道。
搖搖頭說:“不是。”
“那是誰啊?”
“要知道嗎?我可要公佈答案啦。那人是‘活活’。”
“活活?”
“是啊。你沒聽電視上,總是報到‘某某地方的城管活活將一人打死’,又或者是‘某某地方強拆居民房屋,有一村民因不滿被強拆,活活被拆遷車隊碾壓至死’”我打趣著說道。
卻見宇一臉嚴肅的說:“希,以後這些事情,不要在外面亂說。”
“哪些事情?城管打人?還是強拆房屋?我就不懂了,敢做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