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沒有做錯，是我錯了，一開始就錯了！對不起”，齊賀低頭不停地摸手腕上的手錶，不敢看夕月！

“一開始就錯了？”，夕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居然是這句話。

“月月，對不起，我放不下她”

“是路舒悅嗎？”

齊賀點零頭。“我曾很愛她”。

夕月覺得很好笑，在一起兩年了，齊賀對她過各種話，唯獨沒有過愛，原來她像個傻子一樣矇在鼓裡，她覺得這一切就是個笑話。

“所以你們不是異性好友？對吧！那為什麼要欺騙我？我們這兩年算什麼？”

“悅悅從未想過介入我們之間，她從未傷害過你，是我對不起你”。

齊賀一句句解釋對夕月來就像刀一樣刺在心上，直到麻木，痛到沒有知覺。“悅悅，月月”原來他嘴裡的每一句“月月”喊的都是別人，原來自己就是一個替代品。

夕月覺得周圍的聲音也好、事物也好，都變空白了，都沒有了，好像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被用盡了。她努力控制住噴湧的情緒，道，“我只問最後一個問題，《越來越愛你》那首歌是你寫給路舒悅的嗎？”

“是”。

“我會補償你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齊賀很愧疚，又想急切地用點什麼來補救！

聽到這話夕月再也忍不住淚水，“齊賀，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只要你願意，哪怕為你去死，我也心甘情願，你拿什麼補償我的愛？”

齊賀沒有勇氣上去安慰，夕月覺得哭夠了，也該結束了，她擦乾眼淚，整理頭髮，露出笑臉，“我什麼都不要，祝你幸福！”，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知道那笑容有多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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