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別的女人都沒有。
再看那花匠,胯下那根大屌早就高高豎起,把褲子都快撐爆了。
小工不自覺地吞嚥了一口口水:“哥,你說了要讓我吸奶子的,你可不能忘了。”
第二十七章鶯娘被花匠托起來猛幹,下體失控液體噴湧(高H2100字)
第二十七章鶯娘被花匠托起來猛幹,下體失控液體噴湧(高H2100字)
是夜,繼宗依然沒有回來,只有一輪明月當空,寂靜的夜色裡唯有此起彼伏的蟲鳴。
天氣悶熱,鶯娘睡不著,跑去看了看兩個女兒,見驅蟲的薰香滅了,便又輕手輕腳地點上。
她走進院子裡,只穿著薄衫,望著夜空,心中無限酸楚,一首家鄉的相思小調不自覺地就哼唱了出來。這種鄉下的土調子,她白天壓根不敢唱,免得被郭家的主子下人們嘲笑。如今只有她一人,輕輕唱兩句,也無妨吧?
她一邊唱,一邊流淚,前世今生,種種陰差陽錯,讓她覺得無力又悲涼,原來一個人的力量如此渺小,即使提前知道了,也還是無力改變。
就在她無限傷懷的時候,頭頂上忽然傳來了一個低沉有力的男聲:“娘子好歌喉,唱得我心都癢了!”
鶯娘嚇了一跳,抬頭只見院牆上蹲立著一人,赤著上身,逆著月光,看不清樣貌,可剪影健碩俊朗,是個年輕男人。
“你是誰?!”鶯娘無限驚慌,卻下意識地不敢大聲呼救,大概她心裡明白,在郭家大聲呼救,只會對她更不利。
那男子自牆頭翩然跳落,落地時輕得像一片葉子,一點聲響也無,這身法,絕對是個練家子!
那男子並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緩緩上前,離鶯娘只一寸遠,他高大的身軀將鶯娘籠罩在了細密的黑暗裡:“我的心都癢了,娘子打算怎麼辦呢?”
他的聲音近在咫尺,鶯娘渾身僵住,動彈不得,在回神之前就被他一把抱住,推到了牆角里。
“唔,唔,你是誰?”鶯娘不敢喊出來,一邊推他,一邊低聲問。
“呵呵”,花匠低沉地笑了笑,“我是誰,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我滿腦子都是你。”
他嘴裡雖然說腦子,可是硬生生把鶯孃的手往下掰,按在了自己硬邦邦的大屌上。
隔著褲子,摸到了一根鐵杵似的硬物,鶯娘臉刷地紅了,她情急之下也看清了那男子的俊臉,道:“我知道你是誰,你是那花匠!你不怕我說出去麼!”
花匠一邊鉗制著鶯娘,一邊麻溜地扯開腰帶,褪下褲子,胯下黑團團一叢毛裡,彈出一根玉如意般的男根,鶯娘一瞬間把眼閉了起來,死死咬住嘴唇。
只聽他道:“娘子若是說了出去,恐怕要被裝進籠子裡沉塘了。至於我,你讓郭家家丁,縣衙衙役齊出動,我也能踩在他們頭上拉屎,你信不信?”
聽到沉塘兩個字,鶯娘心中一沉,知道他說的不假,自己在郭家如草芥一般,郭家上下也齊齊希望自己消失,若是不潔之事敗露,必死無疑。前世當龍王新娘時已經沉過一次,那滋味實在生不如死。想到這裡,她軟下來,反抗的力氣也少了幾分。
只感覺自己的手又被人掰開,扯到身前,忽然一根硬邦邦的東西砸在手掌心裡,她的手又被那花匠強行合攏。
“摸摸看,你喜不喜歡?你不喜歡,我叫它再硬些。”
他的聲音忽然無限溫柔,在耳邊繾綣。明明是一件淫邪之事,卻用情話般的口吻說出來。
這輩子還沒有男人用這種腔調跟鶯娘說過話,鶯娘一晃神,不由自主便握住了那根東西,只覺得那根東西在掌中硬生生又脹大了幾分,熱得燙手,幾根血管凸起在表皮上,一跳一跳,和那人的心跳一致。
鶯娘不自覺地對上花匠的雙眼,他雙眼如深潭一般,一半是對她明明白白的渴求,一半是她看不懂的深淵,彷彿要把她吸進去。
“娘子看來是喜歡?”花匠問著,手上卻一把扯掉鶯娘薄薄的衣裙,兩隻手掌兜住鶯娘兩瓣肥嫩的屁股,一使力,將她面對面分腿抱起,鶯娘一下子被他托起來,兩條腿不自覺就盤住了他有力的要背,鶯娘只覺得整個人忽然騰空,待到下落時,敏感的陰戶已經抵住那根堅硬無比的男根。
“不,不要,求你。。。。。。。”她還欲徒勞掙扎,那花匠狠命把腰一送,一根尺長的大屌噗嘰一聲捅進了鶯娘柔嫩的甬道,直直貫穿到最深處,鶯娘一下子咬住花匠的肩頭,才沒能大聲尖叫出來,可是被那狠命一捅,她又差點尿出來,連忙死死夾住陰戶裡的軟肉,精壯的花匠被她夾得低哼一聲。
“娘子想叫我繳械?你放心,沒那麼容易。”
鶯娘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他向上拋起,又重重地落了下來,落在那根大雞巴上,她再一次被貫穿,又一次,又一次,兩瓣屁股不斷擊打著彼此,發出令人羞恥的啪啪聲,鶯娘想從喉嚨深處盡情地叫出來,可她的兩瓣唇被花匠堵住,花匠火熱的舌頭伸進來,把她的心一頓狂攪,而下面也被他大力搗弄著,上上下下,鶯孃的騷水嘩嘩流淌,她只能用最後的理智夾緊尿道,不然又要尿出來。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回事,次次都要被男人幹得失禁。
月色迷人,二人的剪影映照在院牆上,只見一個精悍的漢子,赤身裸體,美好的肌肉線條清晰,他不斷拋接一個豐滿的女子,那女子的屁股和奶子上下翻飛,兩人交合處水花四濺,一根巨大的雞巴不斷沒入女子的甬道,簡直不敢相信如此巨物是怎麼盡根進入那女子體內的。
“娘子水真多,這才是真正的女人,能吞的下老子的雞巴。。。。。。娘子,你喜不喜歡?”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你要弄死我。。。。。。”鶯娘恨不得咬死他。
“娘子幹嘛忍著,你想我怎麼幹你就說出來!”
花匠見鶯娘已經被自己幹得兩眼翻白,卻還死死咬著嘴唇,便低下頭,一邊大肆抽送雞巴,一邊含住那上下亂顫的奶頭,在嘴裡用力品咂起來。
“啊啊啊啊,你,你這賊人!”鶯娘哪受得了這種刺激,終於失控,下體肌肉不自覺放鬆,頓時一股熱流噴湧出來,除了陰戶裡稀里嘩啦的騷水,還有控制不住的尿液。
花匠見她失控,大喝一聲,將她整個人倒轉過來,逼得她兩腿朝天,雙手撐地,他狠命朝那花心深處幾下狂搗,鶯娘整個身子控制不住地亂顫,徹底丟了,液體自下面噴湧而出,整個人暈了過去。那花匠見狀,也低吼一聲,盡數將一泡濃精送入她體內。
淫道(高H明末鄉野奇談)雲第二十八章那花匠喊她娘子,還熟門熟路地摸她奶子
第二十八章那花匠喊她娘子,還熟門熟路地摸她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