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或越哭越厲害,一段話被淚嗝噎得不成調:“能、能認識你,我這輩子都值。”
用了最後一點氣力洗漱,過後荀或徹底宕機,栽進床裡像條死狗。素來睡不踏實,現下卻是動也不動地枕在季玄手臂上。
季玄的另一隻手圈住了荀或的腰,隔著睡衣一節一節摸著荀或的脊骨。
其實荀或並未胖多少,身子骨還是瘦,隔著皮就是骨,中間少了肉,抱著是會有點硌的。
他嬰兒肥未掉,由此顯得面相和藹豐潤,雙眼清澈而靈動,兩道眉常舒展著,加之生來一抹微笑唇意,五官拼合起來有少許女相,卻還是男性的骨架,肩寬而臀窄,與同性相擁好比方鑿圓枘,並不契合。
可季玄生得高,荀或像是為他量身訂造,分寸恰好地收進懷裡,肢體相纏得充滿寬慰,那種將最後一塊碎片嵌進拼圖裡的完滿感。
即便醉得厲害,荀或卻只將鬧鐘往後撥了兩小時。他一向認為與時間最不划算的交易是晚起,早上下午晚上三個時間段,一賴床就少了一截,十分虧本。
摸索著關掉床頭櫃鬧鈴,默數三聲打算起身,然後才發現他想要離開這張床,還得經過季玄同意。
他抱得很緊,緊得荀或開始懷疑自己讀了假書:睡眠時肌肉不是呈放鬆狀態的嗎?
些時過後又恍然大悟,扭過腰看季玄睫毛微顫。荀或樂呵呵地捏住他鼻子,捉迷藏捉到人一樣嘚瑟:“你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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