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你對上我的眼睛，喊救我，叫人，我想，那些人是在打你，他們在做不對的事，應該阻止才對吧，但我不確定，所以我走了，回家想了一晚上，什麼也沒做，第二天，你進醫院了”。

王傑站起來一把掀翻桌上的果盤，水果四散開來，一個橙子滾到於夢腿上再掉下去。

他激動的大罵，“我操你媽於夢！”

於夢站起來，咬了一口手裡的蘋果，“對不起，我應該幫助你的，在我感覺正在發生的事情是不對的，是錯誤的，是有人會被傷害的時候，我應該走上去阻止，或者找人求救，最重要的是，應該告訴家人，我應該做很多事，但我不該就那麼走掉，心裡想著，或許他們就是在互相壓著玩遊戲呢，應該沒關係吧”。

王傑身子一頓，嗓子像被一隻手掐住一樣無法出聲，塵封在記憶力的某些片段一閃而過，他原本就支撐不了太久的腿一軟，整個人重重的跌坐下去。

於夢再咬一口蘋果，“我做錯了，哥哥，我錯了，我該阻止壞事發生的，以後不會了”。

於夢拿起包離開，走之前對王傑說，“如果重來一次，我大概還是會那麼做，但我對你的抱歉是真的，這幾年對你的彌補也是真心的，你想罵我就罵，想怪我就儘管怪我，人總要找到一個目標去怨恨才能活下去，我懂”。

下樓，于濤的車停在院子裡，於夢走過去開啟副駕駛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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